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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作文空間(www.ZuoWen.Space)專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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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FY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忽笑忽悲。
然而那天之後,她再也不哭笑,也不願同我交談。
——題記
中午午飯過後,由於下午有四堂課的自習,大家都懶散地繞著校園花園散步。
不是說過:飯後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我和FY在解決掉沙拉味壽司、一杯不加辣的關東煮、兩個巧克力蛋筒後終於不得不承認,已經從為減肥而沒吃早飯的飢餓痛苦中解脫。
相反的,我們直接升級為吞了玻璃珠的青蛙……(至於為什麼不是蛤蟆= =,不予作答)
正當我們悠哉悠哉地逛花園,遇到了小惠,她穿著女道士的衣服走過來,一臉蒼白著說:落林,你知道學校為什麼每年會死去兩個學生嗎?
天氣有些悶熱,我不耐煩地推開她,順便調戲了一下她,捏了下她肉嘟嘟的臉蛋。
小惠歪著頭:喏,你去了就會知道。
然後丟下一張地圖走開了。
我看了一眼地圖,有些像中世紀的紙卷,再徵求了一下FY的意見,然後撿起來。
就在撿起來的瞬間,周圍的學校,人都消失了。
視線很清楚,他們都變成霧氣,因為對聲音敏感的我一下子發覺安靜了很多。
紙捲上面漂浮起字跡:如果不到達終點,你所在世界的人就會一個皆一個地患上阿托馬那病症。
我抬頭看了看FY,她皺眉說:這種病症,從沒聽說過。只是我能明白……就像有人灌輸進我腦袋裡……他們會慢慢忘記知識,然後迅速又無法遏制地變老。你也有這種感覺對嗎?
她不確信地問我,我點頭。
我們甚至沒有想過反抗,我們照辦了。
我們在這個世界孤立無援,不到達終點,我們根本無法知道地圖的意義是什麼。
此外,我並不希望那種可怕的病因為我們而蔓延。
終點很明確,圖書館三樓。路上也毫無路障。這一點非常奇怪,我們似乎是光速到達圖書館底樓的。
除了通往三樓的樓梯,其他的位於一樓的門都是緊鎖的,並且,整個底樓擁擠窄小。
不、綠色的。
當我上樓的時候,忽然覺得圖書館樓道的色調不正常。
就好比套上了特殊處理過的擇射光鏡片,用DV機拍攝。
或者由於白平衡沒有調整正常以及樓道陰濕導致的色溫差。
然而,樓梯是一節一節的木板,慢慢延伸至頂端、拐角、再延伸至頂端。
我們到達二樓時,二樓樓梯口的門也緊鎖,不知是不是太過緊張,我覺得我聽到手風琴的聲音,又好像沒有。
FY說,她覺得門裡面是馬戲團,她敢保證。
我沒有說話,深呼吸一口,拉著她繼續爬上樓。
她尖叫一聲:喂!
我回頭看她,她略微長的風衣勾住了木質樓梯的木刺上。一顆紐扣被擱掉,落到樓下的大理石地板上。
她低聲抱怨著,揉揉眼睛,繼續跟上我。
終於,我們到了。
我忽然想到裡面會是什麼樣恐懼的東西在等待我。
以我的經驗…(雖然經驗值為0甚至負數),我覺得即使是一個廢柴地圖也總不會終點什麼都沒有。
我的手退了回來,然後又很快伸過去把門打開。
我當時閉著眼睛,FY讓我睜開,說:誒,除了很多繩子…其他什麼都沒有啊!拜託你了,睜開眼睛看看!
我搖搖頭,看了看四周,果然是密密麻麻的繩子從天花板垂落下來。
由於只有一扇通風窗,光線有些暗,FY徑直走進去,才走兩步,忽然一腳落空。
幸好她手快,捉住我的手腕,她又尖叫著說:落林!救我!救我!
我把她拖起來的時候,有可能是聲控裝置起作用了,燈光打開了。
三樓的門內,只有足夠三個人行走的木板,前面就是垂落的長繩。
我按動了牆上的按鈕,木板忽然向下滑落到二樓。
我們終於打量清楚,二樓是一塊平地。
可怕的是,當我們從牆那邊轉頭回來,正對上一個男孩的臉。
漂亮、精緻。甚至上是有神。
他的眼睛泛著漂亮的光,他的嘴唇有微笑著的弧度,他的頭髮微長。
我後退一步,靠在牆上
很久以後,才終於適應過來。
FY虛脫似的喃喃著說:這是什麼…他們都是死人…都是死人。
我向四周打量才發現,四周都是這樣的男孩女孩。
他們像活著一樣有神情有靈魂。又像死了一樣,不同你說話,不同你揮手。
忽然門口傳來腳步聲,我們很快躲到這些“孩子“身後。
木板很快移動回三樓,一個人打開三樓的門,坐著木板,又移動下來,是一個男人,他走近一個孩子,割下那個小孩手背的肉,然後又坐著木板上去,哼著曲子離開。
那曲子我至今(醒來的時候)還有印象,等他走後,悠緩的小提琴曲調重複著曲子一直到高潮、曲終。
很久以後,FY從孩子身後出來,她遏制自己想吐的感覺來,是一個男人,他走近一個孩子,割下那個小孩手背的肉,然後又坐著木板上去,哼著曲子離開。
那曲子我至今(醒來的時候)還有印象,等他走後,悠緩的小提琴曲調重複著曲子一直到高潮、曲終。
很久以後,FY從孩子身後出來,她遏制自己想吐的感覺,她說:那個男人是校長!那煙味絕對是校長最鍾愛的。她的語氣咬牙切齒。
漸漸地,我低頭蹲下來,一種無力感包圍著我,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一切。
我按了二樓的按鈕,木板移動下來。
正在想帶她離開的時候,我發現在木板旁還有一個按鈕,我聞到一股撲鼻而來的紅酒香味。
如果味覺足夠好的品酒師、譬如我,甚至感覺到了,這是赤霞珠的味道。(一種葡萄==事實上,我並不是品酒師)
FY也發現到這個按鈕,她試著按動了,隨後,除了我們腳底下從三樓可以移動到二樓的木板,其他的地板都悄悄地收縮起來。
我們看到,在這些吊著的孩子身下的一樓,一個男人,抽著煙斗,右手拿著紅酒杯,西式的白色餐桌上擺著紅酒和肉。
我不忍心再看他怎樣吃著肉,即使不用腦袋也能明白,那個男人就是割下孩子手背上肉的校長。
夠了,受夠了!
即使他是這個世界除我和FY唯一存在的人,我也不願再多看他一眼……至少,我認定他就是地圖、乃至遊戲的終極boss。
更何況,不久我們就發現,事實根本不是這樣的。
我按了第一個按鈕,我們回到三樓。正在這個時候,門被硬生生地撞開了,我們下意識地想躲,卻只有腳下一塊木板。
抬眼看到的是學生會會長,一個男孩。(現實是一個女孩)略細的黑框眼睛,第一眼就是親和的感覺。
他豎起食指,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讓我們跟著他。
似乎一切都該有那麼一個結局了。至少,這個世界,我們多了一個可以信賴的夥伴。
至少不是敵人。
然而,FY卻在最後的時候被繩子絆倒了,就在解開繩子的時候,繩子忽然斷開。
由於這些垂下的繩子是完整的一根繞成的,所以那些死亡狀態的孩子們也隨著繩子斷開而掉落,重重地壓在了一樓。
很久後我們睜開眼睛,到處是灰塵嗆得難受。
我聽到被壓在孩子們身下的男人,他破碎的紅酒杯的聲音。
他斷斷續續地近乎絕望的聲音。
“完了……這一切、都被你們毀了。”
(完)
夢就在此時醒了,我覺得一身寒冷。
這個夢裡面,有不少地方預言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關於今天會看《福爾摩斯》電影裡面,代表福爾摩斯的煙斗和小提琴聲。
代表《福爾摩斯》中殺人犯——黑魔法師的死法,最終被吊死。
話說= =莫非在下預言夢越來越厲害了?
其實出去這是個記載夢境的文章,你完全可以看成是一個小說,嗯。
最後,落林從今天開始看《亞瑟王歷史》。
說不定明天又會做個騎士的夢= =
南通市第一中學高二:落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