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人海,廣漠世間,世事滄桑,這些都令初入茅廬的自己無語倫次與不知所云。
在世間,要說照料我無微不至與體貼入微的人,要屬我的慈父了;要說管束我最嚴厲苛刻的人,亦非慈父莫屬;要說支持與鼓勵我的學術研究的人,亦是我的慈父。
慈父對自己可謂時而嚴厲苛刻又時而和藹可親。他的性情就宛若動物界的變色龍一般,使自身對慈父在這一點上甚是難以捉摸與變化莫測,一直使我百思不得其解。有時候,慈父也是一個幽默詼諧與知曉情趣的人,對他這一點自身還是蠻賞識的。慈父對我的學習真是花費了心思,天天愁容滿面。
作為犬子的自己對此內心亦是惆悵滿肚與無味雜陳。只要慈父在家,我就務必與學習相伴於整日。在這一點上我從內心裡對慈父成見頗大,慈父一貫用強硬的語氣與氣勢把我壓倒,讓我暫時把成見保存在心裡,執行完他所交給我的學習任務之後再與他洽談。
可是,每一次我完成了學習任務之後想找他談論我的意見,他都以事務繁忙為推辭將自己拒之門外,為此我內心對慈父甚是懊惱悔恨。慈父現今已四十有六,鬢髮已經開始逐漸緩慢地變蒼白,自己為此心底裡甚不是滋味,對父親絲毫沒有憎恨惱怒之意,而更增加了一些同情憐憫之意。
慈父一生不易,不畏苦難與敢於挑戰極限以此養家餬口,慈父這一生處處充滿輕蔑眼光,但是慈父對輕蔑他的人不予理睬,而是用博大豁達的胸襟以此來寬容與包容那些人,慈父在這一點上作為犬子的自己甚是欣賞與佩服。慈父對我的教育方法一貫是老式的最簡單又最有效的教育模式就是鄉村人民的耳熟能詳的打。
說實在話,現在提及起打這一個字我內心還是心驚膽戰與心驚肉跳,說這樣駭人聽聞與危言聳聽的言語都與我的慈父有關聯。如果我犯了錯或者是不聽從慈父的言詞的情況下,慈父就直接拿起木棍往我身上打或抽,疼的放聲大哭,痛的鹹淚湧流簡直是無以言表與不知所言。
現在我已成年,想想從前慈父那樣嚴厲苛刻的要求自己,想著想著我笑了。總而言之:可憐天下父母心啊。天下父母雙親都是為了自身兒女好,對自己養育的子女父母們絕無半點私心可言。
現在的慈父還在外面整日地耕耘忙碌,看見他回到家裡的那般勞累的狼狽疲憊的模樣,自己看見之後真是於心不忍啊。
但是,對這一切自己半點辦法也沒有,只能無畏地面對社會現實,絕無其他選擇可言,我真的覺得世間真是一個黑暗喧囂且不公平的區域。
不管自身的處境如何,都要堅毅頑強地面對現實,燦爛微笑面對生活。
自身衷心希望慈父笑對人生與盡享生活美好。
希望慈父你以後能一切安好。
今宵抒懷。
高三:程現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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