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指尖穿過右手的年華,一場虛幻。——題記
我一直以為,瘋子其實並不瘋,只不過是厭倦了人世的狂妄與虛偽,把自己禁閉在一個人的內心獨白裡,遊戲的面對人是人非。這是,總會讓我想起那個故事——
一個人在高山之巔抓回一隻幼鷹養在雞籠裡,幼鷹與雞一起啄食,嬉戲和休息。長大之後卻沒有了翱翔於天的願望。這時候總會暗暗揣測幼鷹是否把自己禁閉在一個人的內心獨白裡,從最開始的掙扎到後來的無所謂了,無所謂禁錮,無所謂閒適,無所謂世事的狹小,還有什麼可以放在他的心上,去念念不忘呢?
當陽光跳躍進窗戶時,我總是將自己比喻成那一隻幼鷹,總是覺得自己生活在陽光很少的地方,只能遠遠看見陽光炙熱的燃燒在城市上空,自己卻只能蟄伏在某個角落。
我不知道這幾年我到底經歷了多少悲傷,才會使翻滾在心中的憂傷慢慢發酵,無處擴散,最後佔據整個世界。就如那只幼鷹被捉之後曾想逃離,想自由到最後無力掙扎時轉變成波瀾不驚的平靜,穿越生命如同穿越流水的悲哀。
我記得自己以前很快樂,可以天真面對一切,那時候總是嚮往小丑,可是後來我才知道,其實他們並不快樂。像我像幼鷹一樣帶著面具,虛假的活著,一旦揭下面具,笑靨如花立即變得傷痕纍纍。
直到學會畫畫。初三的年華是不同的,帶著混帶著疼,年華逝去。偶然間看家別人畫畫,那時候學畫畫學服裝設計悄悄在心裡紮了根發了芽,像一株陽光帶來無限溫暖。在那之前每晚都會失眠,在大片大片的夢靨落盡的一瞬間,總感覺恍然如夢,碰射出無數個光源體,遊走在黑暗之中瞬間感受到白熾燈般強烈的白光,就像被囚禁在地下千年的野獸,被驟然而至的白光而刺透了雙眼。而那無盡的夢靨終究在那抹陽光到來之時打破。
不再把自己比喻成幼鷹,才看清楚原來他只知道向命運屈服,它忘記了掙扎的努力,它放棄了夢想,讓人感到不恥而唾棄。因為繪畫,我找到了目標,找到了力量。幼鷹的行為終將我明白人生要奔跑奮鬥才有希望。
面對逆境,也要想翱翔於天際,遇風雨作搏鬥,讓瘋痛洗髓我的筋骨,讓危險磨練我的意志:想傲笑於蒼穹,與命運作抗擊,讓激情燃燒我的肺腑,讓快感暢通我的血脈。不想做靜臥澗底的石子,隨流水飄飄蕩蕩,隨波逐流:不想做漂流天際的浮雲,隨清風搖搖擺擺,無追無隨,
人生應當有追求,指尖穿過的流年帶來虛幻的夢,似真似假,似夢似幻,張開雙手,左手輕觸的右手,流年穿過帶著懺悔,帶著悔恨。
幼鷹若能努力拚搏,便能遨遊天空,未來的路,與風雨拚搏。
左指間穿過右手的流年,一切如虛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