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芬奇這一名字,我很熟悉,他是歐洲文藝復興時期意大利一位卓越的畫家,曾經創作了《最後的晚餐》、《蒙娜麗莎》等許多不朽的名作。可是,只有當我讀了《畫蛋》一文後,才瞭解到這位藝術大師的繪畫生涯是從畫蛋開始的。
粗一看,畫蛋和創作《最後的晚餐》似乎有些風馬牛不相及,誰都可以提起筆來畫上一個圓不溜秋的蛋,形狀和真蛋似乎也差不離。但芬奇的老師,名畫家佛羅基奧卻別具眼光,他對達·芬奇的第一次訓練,就是畫蛋。佛羅基奧曾告誡芬奇說:不要以為畫蛋是容易的事,要真正在紙上把它完美地表現出來,非下一番苦功不可。他還說:反覆練習畫蛋,就是訓練自己做到手眼一致,以後不論畫什麼就都得心應手了。
佛羅基奧的教誨和達·芬奇以後在藝術上取得的巨大成功,給我們這樣一個啟迪:萬丈高樓平地起。
不是嗎?如果芬奇沒有名師這一番嚴格的訓練,那就很難想像他以後會成為一代藝術巨匠;著名的意大利小提琴家巴格尼尼如果沒有孩提時代的嚴格基本訓練,又怎會成為聞名全球的小提琴之王;我國著名的京劇表演藝術家李少春如果沒有紮實深厚的武功和唱功底子,又怎能成為文武兼備的演員,在表演藝術上達到如此爐火純青的地步……
一句話,他們都曾經“畫過蛋”,即他們都經過嚴格的基本訓練,有著紮實的基本功,都為萬丈高樓的建造打了深厚的地基,才使他們達到了一般人所不能達到的境界。
讀了《畫蛋》後,我也不禁想起了我的琵琶老師。當初,我剛開始跟著老師學琴的時候,曾對那無休止的基本練習十分頭痛,當我抱著琴,依次伸出右手的五根手指練習輪指的時候,被那單調的“咚咚咚”的聲音搞得昏昏欲睡;而一彈曲子,我的勁頭就上來了,三下兩下,就把曲子學會了。可是當我完整地演奏一首曲子時,由於基本功不過關,噪雜的聲音很大,不說別人不愛聽,有時連自己聽了都會怒從心頭起。老師針對我不認真練基本功的情況,經常有意識給我講練基本功的重要性,我從自己的切身實踐和老師的教誨中領悟了基本功的重要性,以後一直很重視,終於在技藝方面有了一些長進。
萬丈高樓平地起,這不僅適用在藝術實踐上,也適應在其他一切方面。如果我們要在工作、學習中取得成績,就必須從“畫蛋”開始,只有這樣,才有可能達到成功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