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習慣在晚上或許是在早上拿出杯子,消耗大量大量的涼水,流大量大量的冷汗。捧著郭敬明的書。不斷地明媚了再憂鬱。我相信,這就是夏天的一切,沒有不安分的因子,沒有不安分的自己可憐自己的自己。
我是一個怎樣的人呢?Fanny說,我前世一定是個乞丐。只是今生投錯胎罷了。那時我就很感動得拚命點頭,如獲珍寶。因為這樣的我適合等待。等待別人給我愛。所以我給人的感覺是很乖巧,很安靜的。但我就像郭敬明寫的一樣,一半明媚,一半憂傷。
我會在不大熟悉的人面前狂笑。笑得瘋狂,像個戲子。做戲。對,就像是每個人都在人生中的任務,與必須。在家人面前做戲,在朋友面前做戲,在愛人面前做戲,在老闆面前做戲,在同事面前做戲,在熟人面前做戲,在陌生人面前也做戲……可,在鏡子面前暴露,墮落與毀滅。因為是面對自己,面對醜陋。
我又何其不是這樣呢?面對還是面對。楚痛與悲傷。
但我會在知己面前憂鬱。不斷的和他說傷感語言。不斷的對他聊寂寞。藍伽說,你這叫自私!硬把自己的痛苦強加在別人的思想上。可是,他每次都會細細的聽我哭訴,任我胡鬧。我想,這就是朋友吧。又或許,是愛人。同性的愛人。
不過,不管怎麼樣都沒有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