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的那天,海城下了很多雪,這是我的數次生日中第一次落雪,而且一次就有這麼多。凌晨零點零分時菁發了短信,凌則在二十四點寫了賀詞,只有四個字。早上開門,積雪大約有30厘米,風很大,新聞說有十級。我們很高興,因為不用上學了;我更高興,因為生日蛋糕買回來是已經變成冰雪蛋糕。
開學後生活就變得很無聊,老師們讀教材,我們則用各種練習冊消化知識,每天倒是很充實。我打算散漫的度過高二的剩下時光,但是忽然發現周圍的同學行動雖然慢慢的但是很有節奏,傳統的好像太極拳的樣子。原來時間教會了我們隱藏,而大人們驕傲的誇獎我們成長。
在這很多另類到見怪不怪的事件都發生在校園後,我平靜的在窗邊讀起了《中國文學簡史》。生平號稱小說之王的小說A夢都不得不對這本1980年版的,書頁泛黃的舊書豎起拇指。
記得張愛玲寫過一些關於女人的散文,很有趣,有一篇是關於她自己的青年時代的,感覺情節比《半生緣》還要跌宕,從此我堅信:生活是比小說更曲折的。
今年第一節美術課,老師告訴我們曾經有很多的畫家都是解剖過屍體的,但是立即說:現在是不必解剖的屍體的!這句話大概是說:她,是沒有解剖過屍體的,很明顯因此她沒有成為畫家而成為了老師。今年第一節政治課,老師說:考研的同學們要注意了,為了將來你要學習政治;其餘的同學也要注意了,“會考”要到了,你也要學政治。我們細心的分析了“你”與“你們”、“同學”與“同學們”之間的區別,很顯然,只有一位同學是不考研的。看來還是學好政治比較好,因為預見的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