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是那一叢風中搖拂的黃花,一道風景遠遠的隔著無形的牆壁,那麼恬淡,如是一盤不再滾動的松果。黃昏裡的我就在季節的衣領中微笑,一個落日再次蘊滿陰鬱的火紅。
守著,聲音可以看見的冥想;守著,心底生發那無盡的感歎;守著,就默默的守著我的世界,送走春天又帶來飛雪,腳印清晰又模糊。
我等著,等著一個紛雪落下的時刻,小木屋裡會有爐火濺起五色的星輝;溫暖著自己,看那窗外有車轍呼嘯而過的熱氣,一杯咖啡引出一個長久的記憶。
這,又是一個漠然的塗抹……
生命是那泥土與根的笑臉,嚮往本是孤獨與寂寞的種子,柳枝或是一個飄飛在田野裡的蒲公英。
祭壇上,纏繞的手指會把聖櫃再一次打開,以銀色的波光覺醒長夜裡的深靜;用枝梢皚皚的白雪洗去塵世裡的喧囂,就那麼隨雪花輕輕錯入凡塵……
當清晨帶起一泫露水再笑的時候,春便低吟著一個永恆的寂寥,斑駁著層層翻捲再世的窗口。耳邊,淡淡劃過的輕雷是眼角即將成熟的足跡。二十四個春秋已是太長、太長,不如就將其化為一枕潔白的雪花,就與季節一起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