悵然若失。明明滅滅。特別的心情,是年輕的心情。
喜歡安妮詩句像“分開不是愛情的終局,絕望才是”的冷峻,卻不肯承認范瑋琪歌中“少了你就像沒有歌詞的旋律,很好聽去沒有意義”的感覺。我很絕對的。
總是做一些事後很後悔的蠢事情,卻又懶得追悔莫及;總是遇到一些莫名的狀況,習慣選擇隨遇而安。我很純粹的。
政治老師說要用發展、聯繫、矛盾和辯證否定的觀點看問題,讓我感覺活著的程序真複雜。因為我很少回憶過去,儘管我也沒有什麼過去,我想我應該是年輕的。明亮的眼睛雖然高度近視,我的憂傷是隱性基因所以我會一直一直對別人笑著,這樣才公平吧。冥頑不靈或者率性而為,是驕傲的樣子。好,這些已足夠證明。
我想我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也讀書,卻不能準確表達我的表達和不停抱怨書看得太少了。可舅舅說,就是我書讀得太多太雜了,導致我的思想不明確。有道理。至今我讀完一本書也不能順流得與別人交流其內容、情感和思想,可我卻不曾想過要整理我腦袋裡看似無處不在的矛盾。我笑舅舅經驗主義,他卻說我唯心。有道理。所以我們才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或者,稚嫩的我們本來就是很朦朧的。跟老娘哼銀子,她不給就感覺世態炎涼人性泯滅,她發賞了風和日麗萬里無雲了。不確定。
或者,成長的我們生來就是受傷害和被傷害的。一路“忍受著孤寂,尋尋又覓覓”
,一會唱曹格“我最恨別人對我不相信”,一會哼蕭敬騰“請原諒我,原諒我不成熟”。不確定。
或者,有時的我們真的與我相似。以為換一個潮流的髮型就改頭換面,穿一套拉風的衣服就脫胎換骨了,這是我。不確定。
或者,我常常會陷入“有沒有夢想”這個問題中不能自拔,思考好久,沉默好久,最終我還是我,那個死小孩。不確定。
或者,我可以想朱自清寫《荷塘月色》一樣,用雙圓結構來完成這篇隨筆;廢話多了,影響意識能動性的發揮。不確定。
這也許是運動的世界將永恆的我的精神——怪獸精神吧。不確定。
夜深了。有的人回家了,有的人原形畢露了。晚安了。其實不安。
“Let“s startfr0mhere”。來點靈魂,來點爵士,還是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