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獨自一人在夜裡傾聽雨的聲音,這不只是說明我是在雨天出生的,因為雨是自然的精靈,我想.打開檯燈,黃色的燈光灑上一片溫暖,泡上一杯香茗,細細地品,靜靜地聽……
我聽到了這自然的旋律,“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她使我思緒不斷,這思緒如同一片白雲,飄在我心靈的上空,使之變得寧靜而高遠。
與此同時,我也在想,到底是她離我遠去?還是我離她甚遠?我想不透,也猜不著。
她——是我的朋友中唯一可以讓我信賴和依賴的人,可那是以前,不是現在。回憶還沒變黑白,已經置身事外,承諾不曾說出來,關係已不在,給我一雙手對你依賴,就像蝴蝶飛不過滄海,沒有誰忍心責怪。我倆曾是患難與共的好友,幾年的感情包含著我對朋友的忠義和真心就被這5個月摧殘得灰飛湮滅,一向外表堅強的我一下子變得空虛起來,心裡突然揪心的痛。不知是什麼變了,總之,這一切都令我感到陌生。
你站在彼岸,站成我視野裡的風暴。放眼望去,你似河面上吹來的清風,隱隱約約,似有若無;又如蒼弩下飄蕩的潔白,悠悠蕩蕩,似去還留。癡癡地,我沉醉於那恍若隔世的夢境中,面前的柔波向四周漾開一圈又一圈漣漪。一漿蘭舟在靜波中逆流而上,而你則輕輕地撥開水幕的屏障,柔柔地帶過瀲灩的水光,如臨水照鏡的白鶴,將身影只許給那一泓清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