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太久了,只會讓人窒息,某些勉強稱作回憶的片段,都無法像平日那樣連線。也就是在對面,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它的存在,卻怎麼也抓不住,伸出的手在空氣中比劃著某些圖案。無論怎麼看,都感覺是一個很不舒適的姿勢。靠在椅背上,望著頭頂白色的牆壁。有時候好像能夠穿透天花板,看見藍天上結伴飛翔的鳥兒。於是便很自然地跑神兒了,揉了一圈酸澀的眼眶,疲勞的感覺一如既往地襲來。與時間成正比的是越來越沉得睡意。
書桌上空蕩蕩的,作業也不多,可是做起來的時候遠遠要比預算的時間長。大部分時間寫著某些字的瞬間便回到了去年的某節語文課。語文老師在教室一邊走一邊唾沫橫飛地講著天南地北的新鮮事情,下面一些很給面子的同學時不時抬起頭望著黑板,很隨意的附和著“是啊!真的嗎?”……還有那些基本沒有太過頭的學生手中的鉛筆偶爾停下的時候,才從望著迷糊的理綜試卷上抽出幾分鐘時間,跟著自己並不在意的笑聲苦笑著。而我一直望著窗外,有時也會看著課本上基本上沒了感覺的試題,卻想到了其他的問題。當老師講到人的思想其實根本就不能說由自己支配得時候,我聽過很多次以後才理解了。我承認自己聽語文課很少認真過,就連兩節連堂的作文課,我都能玩上一半時間,然後像一個瘋子一樣在最後一節課抓狂,那種“奮鬥”的感覺我時候那麼的熟悉。
回不去的世界還在那裡,看見它向我揮手,像是要告訴我什麼?我努力的奔去,觸到卻如“海市蜃樓”般虛幻短暫。即使坐在多媒體大教室第一排,看著老師背著我們在投影幕上瀟灑的陌生的動作,也會很自然地想到曾經的某一段時期某一節課,也是這個背影,撒在心底的那顆種子便無法再復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