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登過幾座名山,到過幾處名勝,處耳目一新外,卻並沒有詩與文章中看到的美,悵然若失。莫不是他們看到的與我不同?
古屋,木窗扶一把搖椅而坐,外面陰雨綿綿,心卻出奇的安靜,忽而感悟:原來每個人看到的不過爾爾,所有的美皆出於境界。
張繼,並未進過寒山寺,只是山下泊船,他憑著一種境界寫出“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李白並未登過天姥山,是憑著一種境界吟出“雲霞明滅或可睹,勢拔五月掩赤城”的氣勢。
美源於境界,境界便是一種美。
陶潛,隱於山野,淡薄名利,采菊東籬下,是一種境界。
趙武靈王,改革政治,胡服騎射,富民強國,是一種境界。
司馬遷,忍辱負重,奮筆疾書,終成《史記》,是一種境界。
他們的境界,讓這些文人英雄縱橫古今,人們欣賞他們的境界之美。
不僅男子的境界讓人欣賞,巾幗紅顏的境界之美,更讓許多鬚眉英雄望塵莫及。
王昭君,思國憂民,古道黃沙,遠嫁匈奴,是一種境界。
貂禪,報知遇恩,輕舞蒲團,終除國賊,是一種境界。
李清照,不拘世俗,吟詩作詞,會友暢飲,也是一種境界。
她們的美,留傳後世,她們的美不僅僅是單純像的,更為人們所欣賞的是她們境界之美。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是樂天的豁達境界;“名豈文章著,官因老病休”是年老不得志,不能為國為民的哀傷的境界……
還是那句話,人們看到的不過耳耳,美皆出於境界。結尾不多說什麼了,再說就顯得在境界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