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偷走了我的年華?”在無意之中遇見這個句子。身邊的溫度在不斷的下降。緊接著到來的是思考著各種雜七八亂的問題,很多疑問以前都在腦海中趔過,儘管是這樣,但還是一遍又一遍的去思考,沒有什麼例外,還是不知道結果!
凝望著身份證上的日期與電腦桌面上的日期。發覺一大段的光陰在自己匆匆忙忙中丟失了。但是不知道是誰偷走了我的似水年華。
感覺很冷,感覺很累。我需要,我非常的需要一點溫度,一點興奮。只有往溫度更低的地方,只有想起更加傷心的事情時,才能體會到一絲絲的暖和。當孤獨的時候感覺自己就是滿大街都有的銅雕,只有變成北國的冰雕才能有一點溫度包圍的錯覺。在不知不覺中被悲傷籠罩的時,我需要的不是安慰,安慰太貴了,我承受不起。只有廉價的無奈才是解藥。但是最後無奈也變的沒有了用處。無奈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
貳拾伍年的時光被我摻和在煙霧中吹散。如同在燦爛的季節裡播下種子。但是在收穫的季節裡沒有我的果實。如果當成是一部木偶戲,如果當成是一齣話劇。感覺很短暫。
昨夜,三月中旬,南方。該死的天氣在半夜像冰箱一樣的冷。躺在監獄一樣的房間裡,對著擴音器裡只有呼嚕聲的電話。不敢睡去,怕在某一個時刻突然在城市的那頭傳來渴望的聲音卻不能給予回音。最終電話沒電,壓抑的睡去。一晚就這樣的過去。或許我的年華就這樣的消失。在這個需要糾結,需要悲哀,需要憂傷的段落中不見。
我不是個好人,只是一個滿口謊話的騙子。我沒有你想像的小氣,只是我有我的地線。不能被別人如琴弦一樣的拿來撥弄。
今天,溫度依然的低。唯一能欣慰的就是有一絲的陽光照射。喜歡站在空地,叼著煙,望著被光線塗鴉的天空。或許我在期待著,期待著在那比天空更加遙遠的秘密。
房間裡的等如舊的還是需要我去打開,還是那樣一個人聽著憂傷的歌曲。慢慢的看著年華的裡去。
小心翼翼的活著,忙碌著,瘋狂著,開朗著,沒有時間去填滿心裡的空白。不知道我是如何認識你的,也不知道我是如何喜歡上你。但是到你厭倦我的時候,我也會不再在意你。
手中的筆再也寫不出能欺騙姑娘的文字了。在開始慢慢的懷疑我自己是不是需要專一。對著鏡子,看著一半透明一半模糊的自己。找不到那個答案。
頭頂上的日光燈很亮,亮到莫明的煩躁。,關掉,打開檯燈。發覺在灰暗中才能敲打出無關事事的文字。
已經沒有了幻想的資本。只想這剩下的年華能被你擁有,或偷走。
年華就這樣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