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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迷茫,彷彿又一季的輪迴,回到四季中死寂的寒冬,漫漫冷空氣中唯有一縷淡淡臘梅香才使人感覺到生命的存在,生活的美好……
——題記
飛雪迎春到·森森寒意
初春的時節,可不算是什麼好的時節,沒有北方那般的鵝毛大雪漫天飛舞,頂多就像抓起幾把鹽在空中揮灑了般,堆雪人,打雪仗,滑雪橇,這些,在南方的冬季活動中自然是沒有的,乾燥的冷空氣,漫漫的長夜,這些倒是毫無所缺,自然也符合這個季節的特點,記憶中每年都是如此,當然,這四季的更替也是繼而復始,循環不斷,終究是自然規律,還有,又是哪個時候獨自一人走在漫漫街頭呢?是啊,曾幾何時,因為賭氣,因為委屈,就這樣一個人在冬天的大街上閒逛,笨重的毛靴毫無節奏地踢動路邊的石子,還沒用手套武裝的小手不停地在空氣中揮舞,嘟著嘴的臉垮了台,眼睛無神的盯著前方離後方越來越遠,越來越漫長的路,一肚子的委屈,滿腹的怨念,又始終得不到解脫,任由步伐邁向毫無目的的目的地,當一個人神遊般走在大街上,留給後面的人的始終就是個落寞的背影,當然,是因為曾經看到過別人的背影,卻不曾想到,原來自己也會給別人留下這麼個背影。
猶有花枝俏·淡淡芬芳·娓娓話語
當別人用看怪物般的眼神看著自己,那滋味兒當然也就怪怪的,也不可能一直保持這種小孩子般撒氣的狀態吧,乾脆去爬山吧,“把淚水變成汗水蒸發掉。”其實,強身健體也挺好的。振奮精神了,卻不曾想到因為突然從失落的情緒中解脫而太激動以至於一腳正好踩在了面前的一塊絆腳石上,額……自然是摔著了,還摔疼了,因為是冬季,穿衣穿得厚,所以估計也只是把膝蓋和手腕處磨破一層皮而已,一瘸一拐地繼續向前走,這會兒,也倒不在意路人是以怎樣的眼光看自己了。怔住了,愣住了,一團團粉白色的小花兒簇擁在枝頭,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粉白的花瓣兒中央的一抹燦黃,主幹彎曲,樹枝稍長,這花瓣兒的顏色跟夏日的荷花有九分相似,卻比荷花多了一份嬌艷,少了一份蘭草的艷麗多了一份清秀,少了牡丹的一份嬌貴多了一份傲骨,少了曼珠沙華的一份神秘多了一份淡雅,沒錯,是臘梅,應該說在城鎮中的平常生活中是不怎麼會看到臘梅的,但不用多想,一個寒冬,能依然挺立在風雪之中,能迎風展笑顏的,能開出如此高雅花朵的,除了臘梅,又有多少植物呢?就是這般清新雅致,賞心悅目,難怪從古至今都有不少人為臘梅寫歌賦詩的,不過,倒也不是亂拍馬屁。想想,如果不是在一片枯槁中見到一片生機,不是在燥冷的空氣中聞到一縷淡淡芬芳,不是在心情煩躁眼前突現一副清新風景圖,不會有這樣的震撼,不會似這般的失魂,不會像這樣依依不捨,真的不想再走了,漸漸蹲在一旁,呆呆的,傻傻的,看出神了,耳邊似乎吹起了一陣輕風,再回過頭,又是猛的一驚,原因倒不是因為見到了像剛才那樣的美好事物,而是身旁不知何時多了個差不多年過五旬的老太太,額……不記得她穿著打扮怎樣,只是那額頭上深深的“三”字皺紋令人倒是很難忘記的,還有,她的眼睛,那陷進眼窩的覆蓋多多眼角紋的卻依舊那麼和藹慈善的眼睛,她抿了抿嘴唇,老婦人特有的沙啞的微弱的聲音響起了,“小娃娃,你迷路了嗎?”我一怔,充滿警惕性的瞪著她,人家都是匆匆過路人,都沒來管別人的事兒,有那麼好心來管我嗎?還問我迷路了沒,淡淡的回了一句:“我家就在附近,怎麼可能迷路。”為了保障我的人身安全,善意的謊言也不為過吧。她保持著那慈祥的笑容還是用那聲音回了一字兒:“哦。”再緩緩轉身,步履蹣跚地移動那本就不怎麼穩健的步伐,記得那是初春啊,還是有凜冽的寒風,刺骨的寒冷,不知不覺想起別人寫像自己這樣遇到一位老太太的這樣的經歷時一樣的句子:“每一步都那麼艱難,每一步都好像快被風給吹到。”好像自己的確有點不知好歹,看看那本就弱不禁風的身子骨,還有那張不會有任何謊言的慈眉善目的蒼老的臉,還有她那已過五旬的年齡,也應該要相信她,她又何嘗不是跟我一樣的落寞,她老了,裡裡外外也都是一人出出進進,她的身旁沒有她的子女陪伴著她,現在的我,也是因為賭氣獨自一人在這兒。那淡淡芬芳,娓娓話語……
他們都在笑·暖暖情意
累了,疲了,回家了,不會吧?吃吃喝喝,玩玩樂樂,還是一如既往的嘛,哪兒見最先的喧囂,哪兒有飛揚的唾沫,額……灰溜溜的進了屋,“飯也不吃就跑出去玩了,不餓啊。”
“餓啊,當然餓咯。”答完後再溜到座位上吃下他們備下的飯菜,哎喲,又碰到桌子邊了,舊傷復發啊,“疼?”“嗯”捲起衣袖,“是因為賭氣把自己給傷著了吧。”沉默,“……”“上藥酒唄。”
“還以為你是這個冬天裡的臘梅呢,風吹也吹不到,雨打也打不怕,原來餓了要回家,疼了要叫媽。”
“傻子哦,沒事兒拿自己出氣。”
也沒說什麼了,乖乖地讓她幫我擦上這梅花香味兒的藥酒。
一月的臘梅,傲骨地綻放,淡淡的芬芳瀰漫燥冷的空氣,瀰漫的芳香撫去心裡的憂傷。儘管冬天不像溫暖的春天,那傲梅挺立,芬芳依舊,那情意暖暖,四季常春。
——後記
南充市蓬安縣實驗中學初三:龍弈淵(shan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