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的火焰燒盡了最後一絲浮雲,風聲霍霍的響起。我背馳而去,留下的也是瀟灑的痕跡。不回頭,不想留,單純的延著直線走——累了,席地而坐;渴了,俯身飲溪;疼了,等著傷口自己痊癒。
——題記
我總是喜歡對著那空洞的天空發呆,也許,是那麼的無趣。
“聞道欲來相問訊,西樓望月幾回圓。”古人的思念,我不懂。我的思維方式,也就是一條直線,喜歡簡單,討厭繁瑣。
記憶裡最深刻的一句話,出自老成的數學老師之口——“兩條直線在同一平面內,不是平行,就是相交。”這是很有意韻的一句話——我這麼認為。不光指那深奧難懂的數學原理,更重要的是——它形象的成為了我個性的寫照。
想起了“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人總是不完全,所以,一個人總是不可能站在最高點用高傲的神態俯視眾生。有人喜歡用惆悵的語句把缺陷誇張,甚至,讓我覺得好笑的是,有人竟因為自我的不完美而選擇下一番輪迴。難到這會是完善人類的新方法?倘若真是這樣,那這世界恐怕又會回到原始社會——畢竟人們都去做改造了嘛,地球上難免不會換人主宰。也許,恐龍再生都有些須可能。
我是一個獨行俠,喜歡一個人寂寞的看天空;喜歡一個人肆意的甩手遊走;喜歡在沒人陪伴的星空下數星星,一顆,兩顆,三顆……數到最後的最後,也沒人搭理,像個瘋孩子——一個沒人要的瘋孩子。其實,最簡單也就最美,不追求雍容華貴,只願像陶淵明那樣“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日日與菊為伴,對著它說著只有自己懂的話——這在世人眼中就被稱為“瘋子”。我卻不已為然,自是做瘋子,也自得其樂。
我是一個文靜的人——在別人眼裡。我喜歡在心情平靜的狀況下喜歡看看書,寫寫文。即使寫得不好,讓人笑話,我,也只是一笑而過。不太去計較功名利率,也就被人認為是個不好強的孩子,一個好欺負的孩子,一個逆來順受的孩子。其實我不是那樣,我只是不想管那麼多,塵世的喧囂太雜亂,我不想去涉及,僅此而已。
我也有過瘋狂,只是不被世人知曉。我也喜歡夜景,只不過是一個人的夜景,拋開所有的顧慮,一個人瘋狂的奔走在這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裡。雖然會有急高的回頭率,會讓人誤解成是瘋人院裡不小心跑出來的瘋子,但他們不認識我,我,也不被拘束,瘋子也好,誇張也罷。我也就是那麼一個人。
一個人的天空,我不寂寞。我也只是喜歡自己一個人走在一條直線上,雙手舉平,就好像是在過一道獨木橋,要保持平衡才不會掉下橋。所以,唯一的路也就只是那不相交的平行線,一直走,一直走……永遠都不會有岔路口,也就用遠都沒有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