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讀了《寂寞的小石灣》一文,從中體會到了很多很多。歷史是無情的,也是吝嗇的,它只讓達官顯貴在它上面留下足跡,就如史可法;但是,對一介武夫、對沒有文采的粗人,哪怕他驚天動地,都不讓他在自己身上踏過——如閻應元。然而,我們得換一個角度思考——史可法,他真的是一個只為功名利祿著想的人嗎?不,不是的!他原想一心為國,國亡我亡,但由於他是一個讀書人,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在清軍是壓迫下,他是多麼的渺小,因此,他也只能用這惟一的方式讓自己“死得光榮”。而閻應元呢,他只是一介武夫,只能當上一名典史,不能做更大的官,因此,無論他怎麼樣地去殺敵、怎麼英勇,都會被歷史淹沒的。因為,在載入史冊的人之中,要麼是出人頭地的達官顯貴,要麼就是文采飛揚、出口成章的文人。如岳飛,他在獄中的《滿江紅》,將他載入了史冊。因此,官位與文采,是打開歷史大門的鑰匙。你沒有鑰匙,當然進不了歷史。就比如孔子,他是一位“聖人”,至今都對我們有著影響,為什麼他不比閻應元風光、不如閻應元勇猛,卻被載入了史冊呢?那是因為他有一把“金鑰匙”——無窮的智慧與淵博的學識,使他不但高人一籌,打開了歷史的大門,還坐上了“聖人”的寶座。
所以,歷史並不“偏心”,不讓本該進入的人進去,而是閻應元這樣的人,自己沒有打開歷史大門的鑰匙,更沒有擁有鑰匙的能力。所以說,大家不要怨恨歷史不讓他們進來,而是他們自己沒有進入歷史的方法和鑰匙。因此,只能怨他們自己——閻應元那種人,沒有本事進入歷史,不能怪歷史無情地拋棄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