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歷史上,在生活中,不免有些人讓你費解,尤是那些你不大看得慣的人。所以,總把自己的思維強加到他人身上,把他們孤立。但若把這種人歸結為怪人,卻總歸於太過籠統,不妨先把他們叫做快樂的孤獨者。
何為快樂,若把對酒當歌作為快樂,那何謂不快樂,尤是在古時,快樂與不快樂都在於飲酒,不妨先把它解釋成將自己心願表達或賦予行動時的心情。那何謂孤獨,難道在於浪跡天涯無所事事?我想也不是,不如將它解釋為沒有人和事可以和他共享快樂時候的心情。而隱居,卻恰恰表現了快樂與孤獨的關係。
說到隱居,大家最先想到的一定是陶潛,但他的孤獨,可是不易模仿的,他非常之窮,而心裡很平靜。家常無米,就去向人家門口求乞。他窮到有客來見,連鞋也沒有,那客人給他從家丁取鞋給他,他便伸了足穿上了。雖然如此,他也毫不為意,繼續:“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縱使這般美景,卻只有他才能體會,但如此高潔儒雅,不免讓後人勤於學習,變自詡不問世事,只顧“采菊”,而我覺得模仿的不大像。
那麼問題來了,陶潛到底是不是一個快樂的孤獨者呢?他確實是孤獨的。他可以做到常人無法做到的事情,這就是我們眼中的怪人,並且,從詩句中看出,他是個快樂的人。他把情懷寄托在菊花和南山上,體驗別人品不到的清新優雅,可見寓情於景之深刻,對於他來說,其樂無窮。而正是因為這種避世的道家思想,與當時盛行的儒家思想格格不入,所以他家很少有人問津。那麼他就是一個快樂的孤獨者。而他的特點是,清淡。
在陶潛之前,有個人叫做阮籍,他也算得上半個隱士,他嗜酒如命,和他的好友嵇康一樣,飲酒作樂,甚至去軍營做官,都專挑酒好的部門,於是就整天泡在酒中,縱情豪飲,一點也不問世事。但是費解的事情來了,阮籍的兒子阮渾,想同他父親一樣,整天飲酒作詩,按理阮籍應該立馬答應,但沒想到,他一口回絕了他兒子,不讓他加入。原因是,吾家已有阮鹹在,夠了。假若阮籍自以為行為是對的,就不當拒絕他的兒子,而阮籍卻拒絕自己的兒子,可知阮籍並不以他自己的辦法為然。那麼阮籍算不算一個快樂的孤獨者呢,我想,他有嵇康陪伴,但只有嵇康和另外五個與他形同但志不同的人作伴,大體算是孤獨,飲酒作詩,也算快樂,那麼他也是一個快樂的孤獨者,而他的特點是,悠閒
比阮籍再早的人,也就是姜尚了。有個著名傳說,姜子牙釣魚,願者上鉤。若說正常人,誰會帶個直魚鉤去釣魚,而對於一個修仙四十年卻只會掃地的老頭,對於他卻有著特別的意義,他明白自己雖不是仙人,但和普通人有著很大區別,自己下山是去封神的,他釣的也不是魚,而是姬昌。而他在人生感悟上比別人要多得多,所以他在心神上是孤獨的,而他的快樂卻在於希望,希望早日封神,重返天宮。所以他是一個快樂的孤獨者,但他的特點,卻在於深刻
縱觀歷史,尋找這些別人眼中的怪人,卻得出了相反的論,怪人,普遍理解怪癖的人,但總結髮現,這些快樂的孤獨者卻是清淡,悠閒但不乏深刻的人。而這些人確實孔子,魯迅,甚至我們眼中的聖人。到底是什麼將他們變成怪人,恐怕是因為我們自己,我們很難在現在去分辨對於錯,卻少有跳出局外處理問題思維和能力,便自然在怪圈中來回遊蕩,最後弄得自己暈頭轉向,不分東西
在當下,花樣的生活給了我們花色的眼睛,而我們,便很難尋找光明,而那些快樂的孤獨者,卻閉上眼睛,任由黑暗侵蝕自己的雙眼,劇痛之後,他們醒來,睜開雙眼,便自然看到光明。
高一:劉煥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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