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小雨淅瀝瀝的下著,我把自己裹在被子裡,雙目無神的看著窗外,眼角的淚水止不住的從眼角往下流,她的叫囂聲彷彿還在耳邊,而我已無力爭吵……“去,寫作業去,天天這樣看電視哪是回事”她對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我說。“不是說了7點就寫嗎?”隨後她便不停的說我,戰爭一觸即發,我們吵了幾句,我便回房間不想再理會,可是她的叫罵聲還在不停地響起。
她說我不愛學習,那我會即使多麼不想去補課,可我知道物理成績太差必須去補,而每次逼自己去補?
她說我怎麼會變得這樣不懂事,但她只知道用她所謂的我好的一面與壞的一面對比,卻不知道好的壞的都是我,我從未變過。
她說我是廢人,沒人要的孩子。第二天卻又說好話,我不聽,便說好話軟話都說盡也沒用,卻不知道,一個被傷透心的人,你在傷後給一個糖,就會立即恢復嗎?即使隨時間的流逝而淡忘,但那真正的內傷在隱藏後,再被傷幾次也會爆發。
我想要的是一個會不斷給予我關心的母親,而不是一個會叫罵的管制婆;我想要的是一個在我寫作業時可以給我一杯牛奶的母親,而不是一個一寫完作業就說“看書去”的管制婆。我想要的是在我寫作業較晚時跟我說一句“早點睡”的母親,而不是在許多作業後還不斷給我增加負擔的管制婆。
我不想要好成績,我想要的只是,一個好母親。
初二:王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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