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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魂縈,在夢中牽掛;可心的甘露,在髓間瀰漫。痛苦的呻吟,在人間地獄中悄逝;信念不移,是脊柱的堅定。人已逝,魂依留於浩蕩山……
——題記
“11、27”來於烈士墓,聽風的呼嘯,鳴心的泯滅,甜前的苦茗,鑲嵌著個個浩氣長存的名字,傳誦一段段尺天動地的傳奇,我站在烈士墓博物館前,在那份份寧死不屈的中國魂前……走進博物館,驀然回首,被眼前這面用血紅床單做成的五星紅旗所震撼,那黃色布套所做的五顆星星,不偏不正地繡在上面。那一針一線,串聯的,是白公館監獄那處處銘心的生活。那二十五個星星之角,訴說的,是叱吒風雲的英跡豪邁。那厚濁的枷鎖只能封印他們的肉體,但卻無法阻止他們那心向自由的靈魂!每個人的心中皆有一面向黨飄揚的五星紅旗,它是那麼高高在上,它告訴著每一個中國人:“你們渴望的自由就在前方!”望著這面用所有人的希望所凝成的五星紅旗,心中有著說不出的萬千感慨。“不為富貴淫,豈為威武屈,誘降雖無窮,浩然氣貫胸!”葉挺將軍在獄中所寫的詩句,題於紅旗的一角,一字一句所譜寫的,皆為革命事業的不易,但,每一位革命烈士的心中皆佇立著一面冉冉上升的國旗,它意味著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成立,它象徵著人們那數日後的和平!為了解放事業的勝利,他們選擇了為國殉命。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我卻說:“沒有鮮血揮灑,又哪兒來共產黨?”為了子孫後代的安寧,他們願意坐穿牢底;為了向蔣氏王朝抗議,他們將青春奉獻。讀誦,葉挺將軍那大無謂的囚歌,“為人進出的門,緊鎖著,為狗爬出的洞,敞開著!”沒錯,在鐵窗黑牢中面對生與死,自由與監獄的選擇,革命者一手持著信仰的盾牌,一手揮砍意志的寶劍,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戰勝了殘酷的刑罰折磨,經過了高官厚祿的誘惑,坦坦蕩蕩地抒發了革命者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磅礡天地的精神。一詞一句皆是那麼的鏗鏘有力,那發於肺腑的吶喊啊,飽含的是那一段段的不朽傳奇!
嘔心瀝血的革命,煥發著永不腐朽的革命之涯,承載著數里的跋涉,我們來到了飽經風霜的白公館監獄。迎著那漆黑的樓道,在一間潮濕,陰暗的房屋中,我看見了宋綺雲所題的一詞:“我不能彎下腰,只有怕死才求饒。生百年度終一死,留得清白上九霄!”詞隙言線,無一不以從字裡行間中流露出那種堅貞不屈的豪言壯志,照片上的,是一個二十餘歲的青年,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筆直的背脊,卻能從眉宇宙之間看得出那股傲然與無畏,面對敵人的威逼利誘,嚴刑烤打,他們並沒有屈服!樓上,只有一張窄窄的床,一間屋子,僅三人一起便會顯得狹小,可是,那時,革命先烈卻過著一腳半寬的生活。天天迎刃而來的逼供,慘無人道的機槍掃射,眸中回映的是血海人顱,悠悠古風,傳來的,是烈士鮮血中吟誦的詩:“噩耗傳來入禁宮,悲傷切舌眾人同。文山大節垂青史,豪傑孤忠有古風。十次苦刑猶罵賊,從容就義氣如虹。臨危慷慨高歌日,爭睹英雄萬卷空。”革命先烈從那震憤激昂的詩句中,抒發他們那永不言敗的精神之柱。在我們的歷史上,有許多先賢用頭顱、熱血、齒舌,在是與非、黑與白、真理與狂妄、正義與罪惡、善良與溫戾之間,築起一座崇高的界碑!在平時能安貧樂道,堅守自己的崗位;在富貴榮華的誘惑之下,能不動心志;在狂風暴雨襲擊下,能堅定信念!它們,講述著一段段血雨腥風的記憶,告誡人膠:今天的幸福來之不易,那是監獄中坐穿牢底的決心與亡命!
告別了白公館,我駐足於渣子洞,然而,腳步卻停留在了一間三十餘平方米的層前,目光再無法挪移。屋內,擺放著一張陳舊的木桌。桌上,擺放的是駭人聽聞的刑具,凝望狼牙棒,竹筷。厚重堅實的腳鐐,閃冒金星的烙鐵,眼光中,似乎仍能望卻那銹鐵上的斑駁血跡。桌旁,是一個高高聳立的老虎凳,腦中回映是陳然、江竹筠、毛曉初等烈士的咽鳴,心處,似被紅鐵烙印。一切的刑罰,在人類的鬥爭史上,皆用鮮血的字跡注寫著:“煉成炯的熔爐,琢成玉的腐床,斷腿折臂,只不花開焉養,果壘豐富。”為了今日的幸福生活,戰士們拋頭顱,灑熱血,沒一詞之怨。讓我們珍惜,這用血換來的不易幸福!
用刺刀剖腹,挖出的,是不變熱血,人間地獄,血、淚滋蓋了依在的山澗……
初一:傻瓜沒有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