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裡窩得火熱火熱。
午後的太陽暖和和的。定時的手機震動定時的響起。睜開極不情願的眼睛摸索那罪首的手機。關掉,揣在懷裡,繼續小憩。保健老師曾講過:睡覺,第一次醒了,那就是醒了。而後接著睡,那都是在做夢。
記不得是誰和誰爭論過,冬天的早晨九點時的太陽最溫暖還是午後兩三點時的太陽最溫暖。無所謂,能讓人睡著的太陽就是好太陽。
我慢條斯理地走著,轉眼的目光就鎖定在轉角處坐落的一座明國時期樣的房子,樓底是家經營很久的早晚點鋪。這樣的舊時建築現在已經很少見了。兩層的小樓,舊的磚,灰的牆,老式的窗,如果帶有陽台,說不定我會喜歡上這老舊的建築。靜下來,眼前淡出一幅畫面:伊人獨守空樓,待君歸。手中蒲扇輕搖,望穿秋水,不見君。初三時老師提過,女為悅己者容。可我喜歡,女為己悅者容。忽地一下,心就慌了。這條路,這條街,曾經與多少個陌生人擦肩而過,曾經踏壞過多少雙鞋。自街頭至尾,埋藏著各類情韻。今天,怎麼就糊塗得慌了呢?或許誰都說不清。
極其不喜歡用許多不同的符號來表達心情,特別是小說。相當厭惡,那太不真實,更不貼切。每每看到小說裡總會以各類奇特的符號來表達情感,那厭惡的感覺就像一股莫名的火焰熊熊燃燒。不過小說是通俗的,通俗的事物如果被覆蓋上一層華麗,就變成了優雅,甚至是高尚。
告別小古樓繼續向前走。突然想起魯迅的話,真的勇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哈哈哈。。。”我就這麼沒形象的在大街上眾目睽睽之下肆無忌憚的笑。勇士,這世上哪來的勇士?抗日戰爭中犧牲的就叫勇士?放屁。那是因為他們別無選擇。人活得好好的幹嘛要死?別跟我裝一臉無辜說不知道。只有他們死,其他的才可以活下來,那是命換命。從歷史追溯到現代,活著的欠死去的有多少,恐怕只能用沉默來回答。勇士,不過在無人瞭解幕後背情被逼得走投無路時做出驚人舉動的情況下被賦予“勇士”的稱號。誰能瞭解其背後的無奈,恐懼。再另一種,這種“勇士”,是懦弱,是無能的。
請原諒我的不雅,魯迅的話太極端,極端的讓人發狂,所以暫時還不能消化。我娘把我生下來,不期望我救國救民,也不需要光宗耀祖。我的人生不慘淡,也不需要淋漓的鮮血,但也不是勇士。所以我拐彎了,所以咱一庸俗的人,只能活在通俗的思想裡。
一場戲,演好了就叫喜劇。演砸了,就叫鬧劇。
估計有很多人都不理解我的篇章,甚至包括自己。
寫作,完全是心情而定。總之,觸頭一來,提筆。混亂不清時,也懶得打理。我一直琢磨著,我是屬於豪放派還是婉約派。提筆時是晴的,落筆時就可能是灰,甚至黑。話也說得中聽不中用或者中用不中聽。很少用華麗,尖端的語句來組成文章。也是,只是習慣限制著喜歡。用些普通的語句來造句,即使乏味也無所謂,就當作自娛自樂。圍著腦子慢慢轉,就像挖了個洞,然後跳進去,接著慢慢數著世紀末日的倒計時。
我不是個魯莽的人,只是個自由的人。某人的資料曾記載:我只做我覺得值得的事。與我有些相似。我只做我喜歡的事,即使不值得也沒關係。有人說我很個性,也很怪。不介意,那只不過是戲劇性的借口,始終不願捅破那層薄薄的真相。
好吧,我承認,我是個自私的人。沒有寬廣的胸襟,也沒有寬容的善心。我只介意屬於我已擁有的範圍內。
篇章的結尾總是要充滿濃濃的甜味才能打動人心,比如現在。
很多物質,是需要細心經營才能保證質量不變的。越發酵,越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