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挺晚了,或許是吧。老爸敲著房門說要早點睡,可我一點都不想睡。因為我很喜歡在12點後做兩小時的作業。又看了一晚上的《Sorry I love you》,一直在想著載赫說的那句話:“我要砍的是允,可為什麼是你哭?”不知道為什麼,一想起這話,總有流淚的衝動。
今天是星期六,我開了一晚上的Q,一直讓它處於離開狀態。今天因為一件事非常生氣,就那麼突然得覺得人類就是一貪婪的動物,那麼得自私。
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動不動得就發呆,動不動得就蔑視著一切。穎說我最近的氣質變化好大,變得開始成熟了。真得嗎?記得每次我一反常,那三頭豬總認為是河害的。呵呵,怎麼會呢?我不是寒,不會像她那樣,會永遠為阿土哭。我就是非常喜歡,或許也不想那樣吧,只是不想。
不是一直都對她們說的嗎?我是我,他是他,她是她,它是它,我什麼都不在乎。--她們總說好假!“說不在乎的人實際是最在乎的”真的嗎?是嗎?好累啊。
月考結束了,教師節也到了。正好,小吳也把上次月考成績簽名後讓我們拿回家給父母簽名。我看著上面寫著大大的“有進步”。我苦笑著,有揉成一團的衝動,跟上次把語文作文卷揉成一團扔到垃圾堆那樣。--我要的世界很完美。這話確實不錯。
我很努力得終於把頭髮留到了腰處,觸摸得總覺得心酸。呆在角落裡,抱著雙膝,然後把頭埋在長長的頭髮裡,一切憂傷都是過去了。
上次無聊的時候跑到精品店買了今年最流行的豬系列,是一對。一隻是白色的,寫著地久;一隻是黑色的,寫著天長。大家看到我帶的那只白色的,第一句話都是:“天長在哪?”他們都討要著那只天長。她們說,另只肯定給河了。呵,她們猜錯了,那只只是在我的書櫃第二層乖乖得呆著。東西不是都能隨便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