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景作文:草原小鎮--經棚
我居住的草原小鎮——經棚,是一杯醇香四溢的馬奶酒,是一碗乳香飄蕩的蒙古茶,是一首悠揚深情的草原牧歌。
經棚鎮位於內蒙古赤峰市克什克騰旗中部,是克什克騰旗政府所在地。經棚鎮始建於清順治九年,在元代是特薛禪家族封地。清康熙初年,經棚鎮為廟會佛事活動場所,廟會時僧侶商賈雲集,搭置棚帳誦經,故稱這裡為“經棚”。經棚鎮蒙語稱之為“必如浩特”。蒙語“必如”漢語譯為“二歲半”。相傳,克什克騰旗蒙古族公爺每年都要給外旗王爺們送一些禮品,包括馬匹、牛、羊等。送牛要挑一些健壯二歲半牛。公爺春天從草原上征來一些二歲半牛,然後春夏季在“浩特”集中放養一段時間,待秋天膘肥體壯時,再送往王爺們的手中。歲歲年年如是,漸漸地經棚鎮在蒙古語中就成了“必如浩特”。
經棚鎮由自北向南的一條河流——必如河將她分為河東和河西。河西是老城,河東是新城。
老城背靠秀木成林的敖包山,面臨蜿蜒清澈自西向東在鎮的南端與必如河交匯的西拉木倫河。敖包山下有信奉藏傳佛教的蒙古族興建的慶寧寺和信奉伊斯蘭教的回民興建的清真寺。敖包山腳下和西拉木倫河的北岸是在這裡繁衍生息的居民。
老城像一位慈祥的老者,臉上雖刻上了歲月的皺紋,可他寧靜如一彎湖水,慈愛如一縷春風。他半躺在那裡曬著太陽,為後人講述那滄桑巨變的故事。
新城東鄰綿延起伏的龍頭山,西挨滾滾南去的必如河,南有經棚廣場公園,北置政府廣場公園和體育公園,一些精美的建築和一大半的居民都在這裡。
新城似一位健壯秀美的少女,滿身心都充溢著朝氣,她活潑像一頭小鹿,清純如一束百合。她走著唱著向著她要去的遠方……
新城的南端是“字”山,“字”山上是藏文“阿彌陀佛”幾個顯赫大字。“字”山由此而得名。“字”山隔著必如河與慶寧寺遙相對望。“字”山腳下就是經棚廣場公園。
經棚廣場公園是造型精美又極富創意的一處景觀。“經棚廣場公園”取“經棚”和“廣場”為創意的核心,廣場看台是一個打開一部分的卷軸,它似一部正在被閱讀的經卷。卷軸上面是搭起的“木架”,“木架”上是用於遮日蔽風的“草蓆”,這是“棚”的形象的詮釋。“廣場”以遊牧民族勒勒車車輪為巨大造型。它象徵著這裡的人們從遙遠的過去走到了今天,還將從今天走向更加美好的未來。
這部經卷記錄著自遠古到當代這片土地上遊牧民族的智慧、經驗和歷史的變遷。書寫著自改革開放以來這裡人民的偉大創造和這裡的滄桑巨變:
經棚鎮人口由改革開放前的一萬多增加到近七萬人。居民住房由改革開放前的全部土房現在不僅增加了近六萬人的居住面積,而且約五萬人住進了樓房。新建了經棚廣場公園、政府廣場公園、體育公園和體育場館,共佔地約30萬平方米,新建了克什克騰世界地質公園博物館,修復了340多年前建成的佛教古寺——慶寧寺。鎮內主要街道的十字路口和“丁”字路口安裝了交通指示燈,全部街道安裝了照明燈,綠地由原來的不到10﹪增加到了40﹪以上。
政府廣場公園接近新城的北端。它在克什克騰黨政綜合辦公大樓的前面,由此取名“政府廣場公園”。政府廣場公園最惹眼的是那像動畫一樣的噴泉和多姿多彩的景觀照明燈。
政府廣場公園是一個“凹”字形的廣場公園,東西長約400米。南北寬約350米。政府大樓就在“凹”字凹進去的位置。它南鄰體育公園,東西便是縱貫於新城的兩條主路解放路和應昌路。政府廣場公園南端居中是一座噴泉,這座噴泉是廣場上最靚麗的一道風景。沿著居中的這座噴泉的中線向北還有兩座噴泉,一座與它比鄰,一座在廣場的北面。廣場北面那座北端兩邊延長線上又各是一座噴泉。它倆與另外的噴泉遙相呼應。南端居中那座大噴泉樣子像龍門,姑且叫它“龍門噴泉”,南北中線上的兩座;噴出的水花似煙花,叫它“煙花噴泉”;北端在兩邊的兩座樣子和噴水都如蓮花,就叫它“蓮花噴泉”吧。
鑲嵌在廣場公園地面下的地面燈,它大如碗口,形似葵花。晚間亮起來紅似一串串串紅懸於地面,綠如盆盆文竹植於地中,當紅綠相間時,又恰似一個葵花盛開在地上。地面燈遠看如碧天裡的星星,近觀又像一輪滿月。幾個淘氣的孩子,跪在地上彎下腰來,雙手摀住了它,嘴巴貼上去,像是在跟星星耳語,又像在跟月亮接吻,真是情趣盎然。
公園裡放於樹旁的反射燈,它面朝綠樹,背對地面。晚間亮起來時,那強烈的光線使綠樹更綠,從樹上反射回來的光線也讓樹下的綠草更美。晚間行走在樹間的甬路上,看著這碧綠的樹,翠綠的草,你會覺得輕盈剔透,你會逐漸瀰漫擴散,彷彿你就融入這綠色中,你成了綠樹上的一葉,綠草中的一棵……
於政府大樓前,以“凹”字凹進去的那一橫的中點為原點,以它到南端大噴泉的中點為半徑畫弧,安裝在這條弧上的景觀燈和“凹”字凹進去的那一橫及它兩端延長線上的景觀燈合在一起,是別一番美景。那一橫以及它兩端延長線上的景觀燈,呈S形,像一匹騰空躍起的戰馬馬頭,“S”形的兩個半圓的中間各有一個“風車”,也像草原上勒勒車車輪。“風車”轉動,車輪滾動,戰馬嘶鳴,這會引出你一連串的遙想……於“弧”上的是霓虹燈,它在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會變換出許多色彩——赤橙黃綠青藍紫。這弧上的霓虹燈彷彿是仙女將她織就的一條彩虹懸在了夜幕中,廣場公園裡休閒的人們又像是在這條彩虹上悠閒地蕩著鞦韆。
廣場公園中央直徑約100米的一圈是12尊照明燈,每尊照明燈自下而上都像一個大大的廣播筒,三盞照明燈就安在廣播筒中央立柱的最上頭。照明燈一亮起來,廣場似白晝。照明燈立柱從地面往上約四分之三的地方,每隔一尊安裝著一個大大的音箱。優美的音樂便從這大大的廣播筒裡傳送到休閒人們的耳邊。
政府廣場公園的噴泉是和著音樂噴湧的。當《草原夜色美》的歌聲響起,噴泉便伴著歌聲翩翩起舞了。龍門噴泉先用一雙巨手鼓掌歡迎你到來,接著一排少女閃亮登場。她們用柔美的身段,輕盈的舞姿表現草原姑娘那純真、善良與朝氣,表現草原小鹿那健壯、俊美與熱情。少女們舞著蹈著,又一群少女登場了:她們歡快、奔放、飄逸,舞姿更矯健,更豪放,也更富激情。旋律隨著舞姿時而舒緩輕柔,時而歡快熱烈,時而熱情奔放。欣賞著賞心悅目的畫面,你如癡如醉,心馳神往。少女剛剛退去,一群活潑剛健的愣小子便翻著跟頭出現在你的眼前:他們用一陣翻躍展現英姿,跟著用組舞表現蒙古族傳統體育項目——摔跤和賽馬。看著這動人的畫面,你彷彿走入了草原盛會“那達慕”。最後所有舞者全部登場,於是“萬馬奔騰”,這時音樂伴著舞姿也更加激昂和高亢。在舞者跳舞的整個過程中,那雙巨手不時地鼓掌感謝你的到來。
此時,在廣場底端的兩個蓮花噴泉也會大放異彩。當龍門噴泉用雙手歡迎你到來時,兩個蓮花骨朵漸漸長出來;當少女翩翩起舞時,蓮花也在綻開;當愣小子們翻騰、舞蹈時,蓮花會不斷地變換色彩,不斷地綻開。一朵朵綻開的蓮花或回眸一笑,或轉身一瞥,或凝神一視,或舉眉一眺。那舉動分明讓你覺得它不是蓮,也不是水,是“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君子”。
廣場中線上的兩座噴泉,這時更是不甘寂寞,它們將水花噴於半空中,還沒來得及聽到一聲炸響,那柳絮楊花,那團團蒲公英的種子,那一頂頂打開的巨傘,拿一簇簇盛開的百合便飄舞在空中了。
音樂戲著水花,水花捉弄著音樂,這便是政府廣場公園的噴泉。
廣場連著公園,公園銜著廣場,南邊的依山而居,北面的戲水而樂,這便是經棚的廣場公園。
在經棚鎮,克什克騰世界地質公園博物館是不能不欣賞的。它於2007年7月建成。從外觀上看,它似被摞起的一本本圖書,十分獨特。當你走入它裡面時,你會因為它栩栩如生而又神奇的景觀和身臨其境的感覺禁不住為它驚歎叫絕。克什克騰旗富有冰川遺跡、火山、峽谷、河流、湖泊、沙漠、濕地、溫泉、典型礦床等十幾種地質、地貌。這些地質遺跡具有典型的地學意義和科學研究、旅遊觀光價值。而克什克騰世界地質公園博物館內的地質地貌廳就濃縮了克什克騰旗極具典型地學意義的地質地貌景觀。
克什克騰世界地質公園博物館正面小廣場的中央,是由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土資源部和內蒙古自治區人民政府共同刻立的花崗岩石碑。碑身的正面分別用蒙古文和漢文刻寫著“克什克騰世界地質公園”,背面是英文刻寫的這一名稱。碑身底座的正面和背面分別用漢文和英文介紹了克什克騰世界地質公園的分佈和特徵。
在克什克騰世界地質公園博物館正門外面的牆壁上,懸掛著“中國第四紀冰川研究中心”、“中國花崗岩石林研究中心”、“中國地質大學科研實習基地”等牌匾。進入博物館的正門,對面白色花崗岩牆壁上用中文和英文書寫的“克什克騰世界地質公園”赫然映入眼簾。在白色花崗岩牆壁下方方形玻璃罩下,是克什克騰世界地質公園立體縮微圖形。從這裡向左便是綜合性地質地貌廳,向右是4D影院。在地質地貌廳你可以見到火山流動形成獨特地貌群的逼真景象,可以見到世界上保存最完整的冰川遺跡巖臼群真實畫面,還可以見到世界獨有的花崗岩石林的逼真景觀。在4D影院你會親身感受在地質變化中人類的渺小和無助,喚醒你保護環境的意識。
徜徉在地質地貌廳,你彷彿進入了遠古時代,又從遠古時代折返回來,你的思緒也跟著徜徉起來。在一片火山群地貌前,你瞭解一點蒙元帝國的歷史,應昌路元帝國最後的一幕會出現在你眼前。
元應昌路遺址就在這一片火山群地貌的土地上。應昌路正式建置於元朝二十二年(公元1271年),是元代弘吉刺部所建的城都。在元代,它與大寧路、全寧路同為塞北名城。應昌路遺址總面積達20平方千米。元朝歷史上第一個皇帝,也是最後的一個皇帝元順帝——妥歡鐵木爾1368年在明將徐達逼近大都後,被迫北逃,先是逃往上都,最後逃至應昌路。這位失去了往日安逸快意生活的皇帝,雖說還想著收復大都,也曾兩次舉兵,可更多的是惦念那往日的生活。“爽心宴”後“蹇桃夫人”的嫵媚;後宮中“張阿玄”的體貼;凝香兒翻冠飛履的舞姿,鼓瑟之音的嬌柔,以及那“露團團兮氣清,風颼颼兮力勁。月一輪兮高且圓,華新發兮鮮復妍。”的歌喉,都在元順帝前歷歷在目。他常說:“百歲光陰,等於馳電。日夜為樂,猶不滿十萬。何必自苦,虛度一生!”妥歡鐵木爾——這位一代天驕成吉思汗的後裔——末世皇帝,在應昌路的最後時日裡,於游春夢中結束了自己糜爛的一生。
在地質地貌廳,駐足於世界獨有的花崗岩石林——阿斯哈圖石林逼真圖景中,你到過阿斯哈圖(蒙古語,漢譯為“險峻的山峰”),或聽過成吉思汗在阿斯哈圖的傳說,那你一定會想起下面的故事:成吉思汗帶著他的部將和衛兵,來到了一座山丘上。在山丘的對面有一座突起的石山。一位部將說:“都說大汗彎弓力猛,也見過大汗將巨石射穿,相信大汗射穿這座小山恐怕不在話下了。”大汗知道這話是有意在激他,於是搭箭彎弓。只聽“轟”的一聲巨響,石山被分成了兩半,此時正值一隻大鵬飛過,穿過石山的利箭,剛好又射中了大鵬的翅膀,大鵬翻滾下落,摔於地上。大鵬雖未被射死,可從此再也不能飛上藍天。鵬鳥敬於大汗的英名,便化形大鵬巨型岩石,永存於山上。
在地質地貌廳,看著這栩栩如生的第四紀冰川遺跡,想像著175萬年前時的情景,以及以後的變遷,你真正感受到了人生的短暫。歲月能在自然中留下遺跡,可人生在自然中能留下什麼呢?
走出地質地貌廳登上二樓,可以見到岩石標本、古生物標本,還有互動遊戲讓你瞭解更多地質公園的知識。三樓是歷史文化廳,在那裡你可以瞭解紅山文化、夏家店文化和小河沿文化在克什克騰旗的歷史遺存。
如果說克什克騰世界地質公園博物館在經棚是一座外形典雅內涵渾厚的現代建築,那麼慶寧寺就是一座風格古樸頗具代表性古建築。
慶寧寺始建於清康熙三年(1664年),始建時寺院為土坯結構。克什克騰旗世襲札薩克索諾木的長孫阿尤希札薩克(1671-1695)及其兒子齊巴克扎布薩克(1695-1771)執政時,改建慶寧寺為磚木結構的寺院。其後又經過三次修繕。慶寧寺佔地面積1萬多平方米,是內蒙古草原地區著名的蒙藏佛教叢林之一。是清朝理藩院在冊的大寺院,常住僧眾多時曾達一百多人。經棚鎮,蒙古語稱“必如浩特”,因此本地蒙古人也稱慶寧寺為“必拉古寺”。
民國十九年(1930年)五月,西藏班禪九世活佛班禪額爾德尼卻吉尼瑪由多倫經大王廟來經棚,並親臨慶寧寺講經說法,為僧俗摸頂祝福。由此慶寧寺在信徒中的地位日漸提高,也為這座古老的寺院增添了一些傳奇色彩。
據記載,當時西藏班禪九世活佛來到經棚西楊樹林附近時,也就是距慶寧寺還有一里多地的地方,克什克騰旗公爺、旗長、大喇嘛等就於道路兩旁行跪拜禮。班禪活佛在10餘名騎士護衛下,乘坐在由兩匹膘肥體壯的棗紅馬拉著的一輛棚頂為鵝黃色的帳篷車上,掀開篷簾,微露佛面,點頭致意。沿路兩旁跪滿了蒙古族僧俗眾人,他們雙手合十,念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喇嘛樂隊奏著悠揚的古樂為活佛伴行。
一九四七年土地改革之前,寺院有土地、牲畜等大量財產。一九四七年土地改革,當時的寺院住持洛桑確吉堅贊活佛將寺院財產被迫全部移交給了東蒙自治自衛隊第三十六軍團。此後五十三年,慶寧寺名存實亡,寺內斷垣殘壁,夏日蓬蒿滿院,冬天衰草遍地。
2000年11月16日,在黨和政府的關懷下,佛教信徒們又重新迎請洛桑確吉堅贊活佛主持本寺佛事活動。此後,又經洛桑確吉堅讚的提名,迎請出生於克什克騰旗的北京雍和宮旦確堅贊法師為慶寧寺住持。
洛桑確吉堅贊活佛和旦確堅贊住持悲深願切,主倡修復慶寧寺。在當地政府的鼎力支持下,慶寧寺募集善款600多萬元,於2008年秋季得以修復。慶寧寺自此告別了洗劫與衰微,正在走入興盛與輝煌。
慶寧寺由山門、院牆、影壁、天王殿、東西配殿、大雄寶殿、大黑天殿、五大海日罕殿、僧捨構成了四合式建築格局。天王殿三間,明柱上木刻楹聯“金劍銀甲無限神威驅妖孽,天王怒目忠心赤膽護玄門”。走進山門,雄渾壯麗的大雄寶殿赫然於眼前,大雄寶殿中央高懸用蒙藏漢滿四種文字書寫的“慶寧寺””匾額,匾額字體遒勁,流光溢彩。
慶寧寺還流傳這樣一個故事:
從前,有一座圓音寺,每天都有許多人上香拜佛,香火很旺。在圓音寺前的橫樑上有個蜘蛛結了網,由於每天都受到香火和虔誠祭拜的熏陶,蜘蛛便有了佛性。經過了一千多年的修煉,蜘蛛佛性增加了不少。忽然有一天,佛主光臨了圓音寺,看見這裡香火甚旺,十分高興。他離開寺廟的時候,不經意間抬頭,看見了橫樑上的蜘蛛。佛主停下來,問這只蜘蛛:“你我相見總算是有緣,我來問你個問題,怎麼樣?”蜘蛛遇見佛主很是高興,連忙答應了。佛主問到:“世間什麼是最珍貴的?”蜘蛛想了想,回答到:“世間最珍貴的是‘想得到’和‘已失去’。”佛主點了點頭,離開了。
又過了一千年,蜘蛛的佛性漸長。一日,佛主又來到寺前,對蜘蛛說道:“你可還好,一千年前那個問題,你可有更深的認識?”蜘蛛說:“我覺得世間最珍貴的還是‘想得到’和‘已失去’。”佛主默默地走了。
又過了一千年。有一天,刮起了大風,風將一滴甘露吹到了蜘蛛網上。蜘蛛望著甘露,見它晶瑩透亮,頓生喜愛之意。蜘蛛每天看著甘露很開心,它覺得這是三千年來最開心的一段時日……這個故事講的是,要把握當下,努力當下,珍惜當下,享用當下。
經棚人或許正被這個故事引領著。他們要用醇香四溢的馬奶酒釀造更美的生活,要用乳香飄蕩的蒙古茶去邀四海賓朋,要用悠揚深情的草原牧歌唱出壯美的明天。草原小鎮——經棚,在經棚人經營下,將走出草原,走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