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體有25℃,而靈魂有12℃。
——題記
某天,我爬在窗台上,看著拿倒了的書,暝思苦想,任憑風把書翻的嘩嘩作響。但是,它想從風中找到些什麼呢?還是,也許它也渴望知識吧,書一頁一頁被風翻著……這時,風有1℃,這清涼的慰藉。
室溫25℃,我或者我們,37℃。多出了12℃,然而我丟失了這12℃,我要去尋找,跑到屋裡,拿出背包,卻不知道要裝些什麼,再然而,我只裝了一隻溫度計,上面顯眼的停在25。
我拿著,不,是背著我的行李,開始了我獨自尋找的旅途。心裡,居然泛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但是,我無法哭泣,因為,我忘記了,我只有喊,痛徹心扉的喊,歇斯底里的喊。淚,晶瑩剔透的1℃。
路上,前駛的火車,甩過一座座陌生的城市,忽而想起為我送別的朋友,我並未和他們道別,也沒有說什麼再見……回過神來,車已經到站,下了車,在鐵路上蹦蹦跳跳,直到跳出鐵軌,回頭望去,天際一抹嫣紅,一滴也許是一滴冰涼的液體滑過臉龐。
走在這陌生的城市裡,想著,有沒有人會問我,你是誰,要去哪裡。對啊,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我,也是陌生的。但是,在我吃飯的時候,有一個人與我搭訕,還說是我以前的同學,借過他5元錢,到現在也沒還他,我只是笑了笑,其實,過去的,已在時間的流駛中逝去。我已經忘卻,又從何想起。回憶,也許是對於現在的自己最大的背叛,回憶,我拿出溫度計,它是多少度呢,兒時的情節瞬間閃過雙眼。
清晨,雙手捧著柔和的陽光,感覺著那曾經的溫暖,秒針一圈圈走過,看著藏在背包裡的溫度計,30多度,好像很落寞的樣子。然而,我,迷茫。
回家的車程也是很漫長的,車窗外倒退的樹影,傷感,不是莫名,只是,我們總是離去,也總在道別。這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
那些遺失的靈魂的溫度,總是遺失,不會保持。青春的我,總在尋找,可還是無法感悟。我,我們,尋找,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