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生的旅途中,每一個人都是一個遊客,步履匆匆,跋涉與荒漠,沼澤,泥濘之中,生活也就或多或少地給我們留下烙印,刻骨銘心的或平淡或離奇的;尖刀就次次劃破體膚,留下一條條傷疤,或一個個難以癒合的傷口。
沒有人可以忘記過去,那就意味著背叛和放棄。可當我們背著過去的日子,那種艱辛和痛苦,就更加在尖刀上行走,十指連心般的痛。於是,人們穿上外套。掩飾那些醜陋的,血跡斑斑的傷口,在白天旁若無人的談笑風聲,卻在夜晚一陣陣潰不成軍的寂寞的偷襲後,倦伏著,泣成一團。畢竟,心靈上的傷口是難以拂平的。
可是,當那些人步履蹣跚的行走時,又有一些人,他們冷漠的揭去人們的傷疤,在人群中傳誦,宣揚,把傷疤在大庭廣眾之下作展覽的祭品,用麻木的眼神看著受刺激的人們痙攣而死亡。而這些,僅為了茶餘飯後之際的空閒,無法消磨的時間。曾幾何時,這些血泠泠的事實,為殘酷的生活抹上一道耀眼的風景。
那英在歌裡唱“帶著傷口回到當初背叛的城市,唯一收容的卻是自己的影子。”那些都是猛醒了的事實,帶著失望不可磨滅的殘酷。我們曾經為了一件事而義無返顧,有也不回,可真正到了無功而反的時候,迎接自己的只有寂寞和冷嘲熱諷。那些無失痛癢的傷口,才開始深深在心理扎根。
其實有的時候,我們可以承受生活中的傷口,或深或淺,或苦或甜;我們唯一忍受不了的,就是傷口以外的輿論。那些東西,其實更具攻擊性,或冷或熱的嘲諷,帶來的傷其實更深。
也許,對那些受傷的人民,我們學會的,是沉默。
聽過這麼一段話,“愛的反面不是恨,而是默然”,若干年後,彼此的傷口已經深埋許久,取而代之的只是生疏和冷漠,這種痛是刻於心房,非授之體膚。想像一個風清雲淡的日子,你和曾經的另一半相遇,你會說:“×××,你恨我嗎?”只是向左轉右轉的一瞬間,那分冷淡衝擊心扉,念著時光流失,萬事蹉跎,日子在指間輾轉流逝,而年齡不饒,總會優點薄薄的淒涼,那是隨著人一輩子的傷口,永遠甩不掉。
欺騙是一種很罪惡的傷口,他帶來的是彼此的痛也傷,就想一條毒蛇慢慢地在新底盤繞,盤繞出作惡的思想。
如果時間可以把彼此稀釋了,可那些傷害還血零零點點的存在,把它埋在心底吧,不要掛在窗口供人觀瞻,那些沾著血的毒瘤,遲早會葬送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