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了又陰了;燈亮了又滅了;時間,走了又停了;距離,近了卻遠了。你們在哪裡呢?
同樣的地點,我一個人蜷縮在牆的一角,雙手環膝,頭深深地埋進臂彎。一遍遍地呼喊,直到所有音節被呼嘯而過的汽笛聲淹沒,直到乾澀的聲音被行人塌成一地碎片。我看著它們,心疼得無話可說。你們,在那裡呢?
同樣的地點,站在空曠的操場。風扶過草的哀傷,宣囂穿過明明滅滅的燈火光在我面前截然而止。我靜默著,舉起食指沿著命運的軌跡劃去距離的曲線。想像著你們此刻在幹什麼,是孩子般哪著遙控器不停的換台?是蹲在冰冷的地板上,聆聽著吵鬧的音樂?是扒在電腦桌前睡著了,而銀幕閃著幽藍且微弱的螢光?這些,我又何叢知道呢?
我面對的陽光好明媚。時間止步在秋天卻顛倒了季節。我默數著晃光桌面上一條條逍遙的光線,它們溫暖了攤在桌上的作業本。黑板上留下值日生未擦的數學方程式,莫名的想起以前考試時,我們被無數的卷子,參考書佔了三分之二的桌面。想起每天穿越食堂到教室的路途;看著學校的梔子化從骨朵到花期將至。你說第二年就看不到它們開花了,我當時還笑你無病呻吟地發這種感歎。
小學那個在老師眼中不乖的一班還是散了,就像你們一樣,最終還是散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