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品軻
年級:七年級
幻,始於塘而不止於越。
就在這剛過去的祖國69歲生日時,我去了一趟南塘。南塘在我印象裡實在是太深了,有人稱之為「印象南塘」也不是毫無道理的。於是乎,騎上潮流的藍色飛鴿,我便來了一次幻塘旅記。
騎到了一號區,我停了下來,細細品味著這都市裡古道的淡雅和優美。這一切,不能用庸人的語言去描述,那這樣只能抹黑這一塊可愛的地方。「樹葉兒卻綠得發亮,小草兒也青得逼你的眼。傍晚時候,上燈了,一點點黃暈的光,烘托出一片安靜而和平的夜。」這就是朱老先生筆下的春,也是南塘最真實的素描。傍晚點開的燈,用自己的餘光打量著這個世界;地上的石頭路,參差不齊,質地不勻,但劃一地折射出不一樣的光芒。石頭間的間隙中的不知草,此刻長得「青得逼你的眼」。湖面是平靜的,它除了反響出岸邊的樣兒,也掀不起任何波瀾,但如靜者之心,毫無雜念。這一路,一水,多店構成了這幻塘的風流。
燈是亮的,水是清的,路是坦的,人是樂的。環境污染的一點點向著原點對齊,環境質量逐漸遞增翻倍。單講講水,從90年代洗不乾淨馬桶蓋,到如今的「五水共治」行動,溫州是有多大的變動呢,你們知道吧?
我鎖上飛鴿,走過橋,到達谷宅。谷宅並不是顧名思義而推導而來的「谷家祠堂」,而是一個規模不大,十分老舊,卻又引人注目的數學博物館兼谷超豪少年故居。我走了進去,細細地尋找一張熟悉的黑白照片,他對於我來說至關重要。「啊,我找到了!您好,蘇教授!」我給前面的相片行了個禮,鞠了一個大大的躬。他是誰?他就是2003年在上海逝世的蘇步青蘇老先生。蘇步青爺爺在相片上顯得是那樣的端莊、嚴肅,但又自然,有一點和藹。眼神裡閃出了數學之光,他似乎在對我說:「你熱愛數學嗎?那麼別浪費時間,因為時間是組成數學的材料。」我在心中默默地記下了這會改變我一生的名言。我走出了谷宅大門,回頭望了一下進來的這堵牆,石頭牆依舊挺立,門框依舊矗理。
我曾幾次疑惑不解。為什麼不拆了呢?這樣不浪費地皮嗎?現在我懂了,歷史,是不會因為科技而被抹殺的,反而被牢記於心。這份文化不會消失,在高樓鱗櫛次比的當今,古代的建築,成為我們文化的永恆。
當東方的天空黯然時,應是我離走之時。我騎上飛鴿,一路撒下綿延的回憶。
時代遷移,科技層出不窮,但那份對自然的美好並未因此消散。石板路依舊,垂柳依然,它們沒有消失,它們仍舊,1978年,改革了。40年來,時光遷移,許多平樓倒下,建起高樓大廈了。但時光不會把非遺和文化推倒的,因為一個廠的文化藝術價值是遠高於經濟價值的,文化在,都城在;都城在,文化也必在!
夢,初於心而不終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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