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看過這樣一幅畫:在一座殘破的城堡裡,到處瀰漫著腐朽的氣息,在肆意橫躺在地上的斷裂的建築物令人感到一種絕望的脆弱。然而在這樣的環境下,在那灰塵四起的空氣中,竟然綻放著一朵冷漠而鮮艷玫瑰,給死氣沉沉的氛圍增添了一種妖嬈的色彩。
在很久很久以後,我仍然會想起那朵開在廢墟中倔強的玫瑰,和她倔強的色彩。有時候我想,是不是真的存在著樣一種生命,可以在全世界都拋棄它的那一刻堅強得活下來。那便一種執著,一種神聖的執著。
曾經聽過一個故事,是說一個大概15、6歲的女孩因為被人冤枉而自殺的事,具體是什麼我不記得了,但當時的感覺是那女孩特傻,為這一點事就放棄了生命,真是不值。直到前幾天看了一片報導,說人的心裡承受力都有個度,而且每個人的都不同,誰都不知道到自己會到什麼時候崩潰。一但有什麼事超過了人的心裡承受度,那這個人會變得很衝動,以至於用一些瘋狂的舉動來結束這件事。
在世人都批判現在的孩子遇到一些小事就想不開時,是不是因該設身處地的站在孩子的角度來想一想,如果自己在她那樣的年齡遇這樣的事,是不是真的能夠像自己所說的那樣堅強,那樣冷靜地面對?這,恐怕誰也說不準。也許,人就是著樣自私,冷眼對人,卻又忍不住去評論,而在自己吃虧的時候,只會埋怨老天不公平。
曾經聽過一首很好聽的歌,其中有一段歌詞是這樣的:……站在狂風的天台一望無際著一座孤獨的城市在天空與高樓交界的盡頭誰追尋空曠的自由陽光覆滿這一刻寧靜的我隔絕了喧囂和冷漠川流不息的人遊蕩在街頭誰能聽見誰的寂寞……
歌手用空靈的靈魂唱出了一種悲涼的情調。當我這樣告訴朋友的時,她笑了起來:“你怎麼這麼傻呢,歌詞只不過是寫來給歌手唱的,與歌手沒有半點聯繫,那麼歌手怎麼會唱得出什麼感情呢?”我什麼也沒說,只是在心底固執地認為,既然歌手是歌手,那麼他一定會很認真很認真地去唱出他心中的情感,不管是誰寫的詞、誰些的詞,都不是他不用情去唱的理由,因為唱歌是他的職責,也是他的使命。
在以後聽任意一首歌的時候,我都會很用心的去體會歌手的感情,因為那也是他們用心去唱的……
曾經看過一本書,是講一條美人魚不顧眾人反對去尋找真愛的故事。和《海的女兒》很像,只是它的結局是美好的。
是不是所有的童話故事都那麼不真實。我既不相信美人魚會獲得真愛,也不相信美人魚最後的結局是化為泡沫。因為我根本不相信美人魚回愛上人類。換一句話說,我是不相信這世上有美人魚這種生物的。
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我是聽過很多很多的童話故事的,我也曾悄悄祈禱故事裡的王子和公主能夠永遠在一起。現在我長大了,也開始明白其實那些飄滿美麗幻想泡泡的童話故事只不過是一中善意的欺騙。它們總是在暗示我,這個世界其實很美好,只要我們足夠善良,就一定能得到好的回報。但現在我想,那些童話作家因該是對現實無比失望之後,才編出一個又一個美好善良的故事,用來麻痺自己和世人。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以及和我一般大的孩子在不斷地抱怨生活,我們感歎自己老了,感歎生活有那麼多的不平,感歎我們所能感歎的一切。我們學習大人的語氣講話,學習大人的處世方式,甚至學習他們的城府。出生在在個年代,到底是我們的幸運還是不幸?我們開始習慣撒謊,習慣便懶,習慣不以真心示人,習慣了我們不習慣的一切。
我們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從書上、歌中尋找一點慰藉。
我知道幸福的生活還在繼續,我因該笑對我看過的書,看過的畫,看過的文章,聽過的故事,我發表的感歎以及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