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習慣在陽台上站著,那麼的落寞,那麼的孤獨。在這個狹小的地方,承載了我的半年年華,陽台上,掛滿了潮濕的衣服,還在淋淋瀝瀝的地著水,有一絲的冰涼滲入我的肌膚,好涼,我不習慣使用冷,這個字眼。我本身也算是一個冷血的人。我不願,也不希望,在我的生活,周圍充滿冷。
在嚴寒的冬季,大雪紛飛的日子,薄薄的保暖內衣加風衣,在風中佇立,遙望無色的夜空時,我心中想的是,在那黑幕的背後,是否隱藏著斑斑的亮點,黑幕的背後還有什麼我無法觀看到的,無法聯想到的?
好涼,好淒涼,凋零的樹木下是我孤單的背影,毛絨手套上沾滿了雪白色的雪,“哈”好晶瑩的水珠,在風的照耀下,折射出亮人的光彩。燃燒著的是火堆破壞了夜的寧靜,也許,你會說火也給黑色的夜晚帶來了光明。火越來越暗,直至燃盡,一縷縷的青煙還在飄蕩在空中。慢慢淡卻,慢慢消失。
再回到陽台上時,才發現原來冰涼的陽台也存在這一些溫暖,是那麼淡,是似有似無的那種。
倒一杯冰紅茶,淡淡昏黃的顏色,在杯子的外壁一層,冰涼的水珠,那麼小那麼小。不忍心用我的手指,去碰破她,不忍心讓她消失,她的生命是短暫的,蒸發也好,昇華也好,她的結局就是消失。不過我知道這是時間的長短而已,絲絲的涼氣我不知道是不是她消失的證明。在不經意間,一秒一秒的流逝,那麼的不經意,那麼的悄悄,悄悄的讓我心疼。我唯一能為她做的是,不去碰她,讓她在自己的意志下生存。自生自滅。
那一夜,對我而言,好落寞,好孤單,我不知道陽台上的衣物是我的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