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夢飛翔在高遠的藍天下,前方或風月無邊,或而分佈困難與艱險,揩著信心,相伴於它們更多的是憧憬。每一個美麗的夢間,連接著維繫彼此情誼的紐帶,傳遞支持,相互陪伴。倘若前進速度不一,更有方向偏差甚遠,加之分處阻隔物的兩頭,這紐帶縱然韌性,卻也終歸難以延續。終於,漸漸地,斷裂了。
——題記
幾天前,我換了一個新的身份,在同一個網站的另一個角落,開啟了不同以往的生活旅程。隨著頁面的刷新,我不再是從前的那個人,自然而然地從原先的友群中分離出來,保留的夥伴少之又少。這個過程,看似無聲也有聲。對於我的走,如果有一部分人在意,可能會情不自禁地將不久前發生的某些事情聯繫在一起,甚至直接劃上表因果關係的箭頭,可我要說的是,假使二者確真相關,那麼處在這間接的主題之中的當是各自瞭解的增進和由此產生的一點睏倦心理。
朋友們,現實的我雖是比較安靜的孩子,與身邊的人在一起常隨意,且極少爭執。奇怪之處在於生活中我不喜歡的做法卻不少,一般是以與這樣的人保持疏遠的聯繫代替其他方法處理。在學校,我的人緣從來不是最差,但無論走到哪裡,似乎都是被大家僅儀式性的迎接一下,又以標準格式的言語送走。這在多數同學來看興許沒什麼異常,可有哪位在幾十人當中找不出最為密切的朋友?沒錯,我就不幸地充當了這樣的角色。
在網站上情況有變,特殊的交流方式允許我用手指來表達,造成誤會的機率也減小,這樣我更容易地交到了第一個「好朋友」,並首次和朋友敞開心扉地聊天。漸漸地,我發現自己身上內向的性格變得不復存在。然而正當我力除原有的一種障礙以相處更多同學之時,卻意外地發現周圍被自己十分認可的夥伴中,居然不乏一些不為我完全贊同的,或者假如可以說直白一點的話,我要派出的首選詞是看不慣。嘗試過幫助,而後發現並未收穫期望的效果。
於是,我選擇了離別。臨別我給曾經在一起的你們留下了一段文字作為贈言,其中對走給出的理由是時間的局限性,坦言,這是一個只對了一半的謊子。而起到決定性的因素則是逐漸變得乏味的每一天,以及無端的失望感。面向同學們,我將自己的「臉」一分為二。
可總有些許事物出乎我們的預料。我本決定登陸了新的帳號一切重新開始,卻發現自己情不自禁地,一次又一次打開原先帳號的空間主頁。後來,我的手突破了大腦的控制,退出後再次輸入熟悉的名字登陸,而後迫不及待地查看大家的留言。再後來麼,就出現了那一幕:我坐在電腦前,把那評論區的文字一一給予回復。那一刻,我心中泛起了一種莫名而來的情緒,淡淡的,說不出的感覺,似乎以前從未有過。
接下來的數日,那奇奇怪怪的情緒常被我發覺現身。我真的好焦慮,事已至此,究竟要怎樣做?前面只因一時心情就和大家說再見,我這是怎麼了?可當時我也是常有一種感覺才決意這樣的啊,現在難道要返回?部分給我的留言表明發言者是希望我不走的,可是臨近共處時為什麼我什麼也沒有發現?造成這所有到底是問題全在自己,還是他人也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