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惡!這山裡的蚊子也太大了吧!可惡,他們在吸我的血!”敏感的沈晶對山蚊子的叮咬不停的發著牢騷。“行了,大小姐,您要是嫌苦可以現在回去,對了,順便把這些蚊子也帶回去做成標本,當做被叮的紀念吧!”同行的陳聰挖苦道。“哼,我也想這麼幹,如果我現在出的去的話!”被挖苦的沈晶帶著些怒氣回應道。三天前,我與四個同伴相約來到這座山裡露營,順便採集些昆蟲和植物做標本。於是,我們準備了三天,三天後,我們帶著一大堆野營裝備來到了山腳下,興沖沖地衝進了山裡。初入山林,大家都被美麗的自然景色所吸引,漸漸的,大家朝森林的深處走去。。。。。。兩個小時後,當大家都玩累了,準備找個地方紮起帳篷休息一下時,我們才驚恐地發現,我們少帶了兩樣只管重要的東西——地圖和指南針。而沒帶這兩樣東西的後果就是——我們徹底迷路了!迷路的我們像一群無頭蒼蠅,在深山老林裡四處亂躥。再經過大半個下午的找路行動後,我們才發現自己竟然不停地在森林裡兜圈子,有時我們竟會找到自己不久前做的標記,眼看天色不早了,我們便聚集到一起,此時心裡正窩火的陳元抓起地上一塊石頭朝遠處扔去。那一刻,我彷彿看見一道優美的弧線從我眼前劃過,但下一刻,我突然意識到:有麻煩了!因為那塊石頭正如一顆流星一般,按著軌道駛向它的終點——一個大馬蜂窩。在聽見一聲短暫的碰撞聲後,一群憤怒的馬蜂自巢中衝了出來,在認定兇手是我們後,馬蜂大哥們沒有給我們一絲辯解的機會,朝我們衝了過來,我立刻做出了本能反應——大喊了句:“逃啊!”大家才如夢初醒一般,不約而同地朝一個方向狂奔起來,馬蜂大哥們緊隨其後。在經過兩分多鐘的奔命後,大家的體力已有些不濟,可馬蜂大哥們貌似絲毫沒有要放過我們的意思,我連忙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水池對大家說道:“那邊有個水池,大家快跳進去躲一下!”由於當時情況緊急,大家也顧不了許多,紛紛跳進水中。
約莫過了一分鐘,在確定馬蜂們都走了,我們才敢從水裡爬出來。爬出水窪的我們像一群淋濕的小鴨子,狼狽極了。過了一會兒,我們終於想起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我們齊刷刷地把眼光射向陳元,他也有些尷尬的把目光轉向另一邊,我們四個揚起了四雙正義的拳頭,雨點般砸在了陳元的頭上,不一會兒,陳元的慘叫聲便迴盪在叢林之中。可是教訓完他後,我們還是得老老實實支起帳篷,眼看夕陽已把最後一絲餘暉灑在地平線上,我們只好草草地吃了頓飯,早早地睡了。
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早——當然不可能睡太久,要知道我們可還是迷路中。於是,大家都收拾好行李,又開始找路,但是這次氣氛很活躍,大家都唱起了歌。
突然,歌聲停止了,走在我前面的陳聰突然停住了腳步,沒有接到通知的我直接一頭撞在了他的背包上,我摸了摸撞得生疼的鼻子,不滿的錘了陳聰一拳。但下一刻,我的心彷彿提到了嗓子眼,我看見一天烏黑發亮,長著兩顆上顎毒牙的眼鏡蛇正吐著黑色的蛇信子與陳聰對峙著!
就這樣我們大約與眼鏡蛇對峙了十來分鐘,膽子略小的寧雅最先忍不住了,她開始緩緩地向後移,我們想制止她卻又不敢喊。忽然蛇開始縮脖子,但這並不是說明它害怕了。而是說明——它要進攻了!我明白不能再等了,我連忙抓起前面陳聰和旁邊的沈晶只情跑起,陳元也如夢初醒地抓起寧雅掉頭就跑,當時我們可真是沒命的狂奔,儘管早已甩掉了眼鏡蛇,但我們還是不停地跑,我當時感覺風不停地在耳邊呼嘯而過。就這樣我們不知跑了多久,在確定安全了後,我們靠著旁邊的樹喘著大氣。忽然我一抬頭,驚奇的發現,一條曲折的公路像一條巨龍,伏在山的旁邊,寧雅和沈晶相擁著,高興地哭了起來,而我,陳元和陳聰卻相互對視著,忽然仰天大笑起來。
初一:李龍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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