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先生說地上本無路人走多了便成了路,成路後走的人更多了.魯迅卻沒有告訴我們有路後的地上會怎樣,這是他始料未及百算一漏的.現實告訴我們地上有了路人走多了便成溝了!
魯迅在他的《故鄉》裡說:這正如地上的路;其實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他的說法不一定是對的,起碼算不上全對.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地上的路是怎麼一回事,我們都知道他在從文之前是學醫的,後來他為什麼不走救死扶傷的“白大夫”之路了呢?也許你會說是因為他在日本電影院看了一場有中國人入演的記實片,的確,我起初也是這麼深信不移的.但事實告訴我這只是一個小片段,就像魯迅看到的電影片段一樣.這只是魯迅轉意從文的一個小插曲,插曲的存在有它存在的價值.它的價值在於它使魯迅看到中國的土地上還沒有一條讓麻木冷血的“龍的傳人”走的思想之路.這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讓真熱慕於醫科的魯迅知道廣漠的赤縣雖有繁星般眾多的炎黃子孫卻走不出一條能禦敵富強的民族之路.堂堂華夏大地缺的不是走路的人,而是缺能走出路的人.所謂能走出路的人指那一些人呢?魯迅就是能在沒路的地上走出路的人.在那個人且相食外憂內亂的時代何曾少過欲救中國於水火之中的熱血愛國者,魯迅是最具代表性的愛國“憤青”.稍接觸過魯迅文學的都知道魯迅在熱血青年時代去了小日本仙台學醫.學的而且是骨骼學.那時的魯迅天真地認為醫道能救死扶傷就中國人民於水深火熱之中.那個時代的愛國“憤青”都很天真.總以為學醫就能就中國人民救廣漠的赤縣.所以從醫之路成了那個時代愛國者的明智抉擇.魯迅也隨了波逐了流到了日本研究人的206塊骨頭.忒天真無邪的.但中國的土地上沒能讓他們走出一條活路.當魯迅不經意地看到日本崽屠中國人的記實電影時他犯懵了.那一可的他才渙然冰釋醍醐灌頂,人走多的地方不一定就有路,沒有針砭的路是不可能在中國廣漠而荒蕪的土地上走出來的.學醫的中國“憤青”多如麻,但醫者是不能在中國的土地上走出一條救國圖存的路的.中國人的病不在肉體上,而是在思想上骨子裡.只可惜魯迅看到的是主觀上的骨子病,他天真地認為治好了中國人骨子裡的病中國有就有骨氣了.他錯了,錯得徹底!如果他還一如既往執迷不悟地幻想在中國滿目蒼痍的土地上走出一條拯救中國的醫學道路,那麼他錯得愚昧極了.那一段小插曲讓魯迅知道地上本沒有路人走多了也不一定成為路,人走多了可能成為溝讓那時代的話中國人越走越深越走越不能自拔.他毅然拋棄了和籐野先生深不可測的友誼棄醫從文.他真正認識到中國人的劣根長在思想上而不是肉體上!
當《狂人日記》驚世之篇在一位曾致力於醫學的文人筆下生花時,麻木的中國人你望我我望你,回到家也自戀地照鏡子.這些人怕了,怕魯迅寫的狂人就是自己.當《孔乙己》轟隆於中國的上空時,麻木的中國知識分子膽顫了心驚了,你看我我看你,“孔乙己到底是誰?難到是我嗎?”這樣的問題成為了知識分子茶餘飯後之事.當《阿Q正傳》成為家喻戶曉時,麻木的中國把“阿Q”示為“至寶”.你阿Q我阿Q地互相打招呼.……魯迅還有很多很多讓人不寒而慄的著作,他的一生走在一條不是眾人都走的路.眾人在中國的土地上沒能走出路但他卻走出了.而且走得輝煌走得轟轟烈烈.現實的我們不能只抱著高考一條路,高考之路固然穩當,但走的人太多了,本有的路被走成了溝,後來者不再居上,高考的後來者面臨的是名落孫山.何不夢迴魯迅之路,走一條屬於自己的路,走一條對社會有用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