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在遭遇苦難時,才會想到家。是啊,家,雖然還是那個一塵不變的字眼,此時此刻卻顯得那麼溫馨,與周圍現在不願獨處的地方相比,它的確好溫暖。
提起筆將自己想說的話寫出來是此時最想做的事。
寫作的靈感貴於一瞬間的感受,當她來臨時,不要讓她輕易溜走,扣住她,她會給你以滿意的碩果,不知道你們對於這一點是怎樣理解的,反正我是這樣認為的。因為靈感對於我來說真的很極品。一位名人曾說過(忘了是誰說的,記憶不好善忘):不要等待靈感之神的降臨,要去創造,去許找尋她,才可能被靈感之神所容納。我不喜歡去創造,因為不知道怎樣去創造,雖然回答的有些滑稽可笑,但無奈,這即便是我的回答。
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回呆坐著,就這樣猛勁的發著呆,什麼都不想。雖然這樣興許會像個傻子,但我喜歡。
有時從嘴裡冒出幾句捎帶點哲理的言語,她們就會笑鬧著說我裝深沉,我不知道她們當時是怎樣想的,但,我很在意。我不是一個喜歡深沉的人,因為深沉的人一向都是異常無趣的呆木頭。曾經也幻想著自己是個極為深沉的人,什麼也都不去理會。也練筆過幾篇仿深沉的文章,可是萬事不盡人意,本想玩深沉,卻被深沉所玩弄,寫出來的膚淺至及,無奈,只好半途由鬼打回原形。
人有時就是那麼悲哀,雖然我不喜歡林黛玉的多愁善感,但當煩事鎖心的時候,我還是會獨自傷感,暗自勞神。也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樂極生悲吧!表面上我是快樂的,很少可以看見我的不悅,朋友們說我根本毫無煩惱,我黯然一笑。我快樂起來就會快樂不止,反之,不悅時也會將悲傷達到最高點。有時我一直在懷疑著自己是否有著雙重性格。不然,都是同一個我,為什麼回出現兩種極端呢?
一個十分要好的朋友告訴我,出現兩種極端很容易造成心理壓力,長期如此的話會變成神經病。
一種很複雜的情緒爬上心頭,苦苦的,酸酸的……
不知怎的,忽然想起孫燕姿的《天黑黑》……下雨的時候,我又想起那首歌,忽然期待下起安靜的雨,原來外婆的道理早就唱跟我聽,下起雨也要勇敢前進,我相信一切都回平息,我現在好想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