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小路,踏上那片故土,再配上激盪拍打在兩塊大岩石中間流暢流水聲,情景是那麼的奇特,勾起了我的沉思。
那是老家底下的一座連著公路的橋,有一股清泉長年居住在那橋的正前方。自從記事的時候起,那股靈動悅耳的水聲便一直吸引著我的好奇心。夏陽高照,一個女孩兒正扶著橋邊的圍欄聽水,在另一邊看著水的太陽把吸引力也放到了與水一起的小女孩兒上。太陽的魅力,裝飾著小孩兒稚嫩的白蘋果。金燦燦的光芒在蔚藍色的襯映下交織起一絲清爽乾淨的光線,激拍岩石而跳躍起的水花穿過其中。小女孩兒一直那樣望著,露出癡癡的表情,彷彿一場別具特色的舞蹈表演正在上演著。
今日,是挨近夏季的四月,早早地就上來了,沒想到會經過這裡:跟著時代進步的道路在修建,剩下的小路依舊保持原貌。比較討厭在清晨出門的我大步流星地想跨過那一階陡坡,站到最高處,才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原來是這裡,小時候懵懂的我來過多次的地方;中間被鋪過的路大概行了二十多分鐘,一直疑惑這是哪裡的路。假如沒有這條小路,我應該還是無從知曉答案吧。。
同行的哥哥跟我邊走邊說著,一項缺少話題的我們今天卻一點也不沉默。在滿滿的斜坡上使勁踮腳跟,大幅度甩手臂,談論著自己的經歷,也在關懷著他人的人生。
‘妹,你以後想要做什麼?’這是談話的開篇。這個問題應該是出現次數最多,再普通不過的事了。但我沒有一下子說出自己想做的,用三個字代替了過去。想做的與應該做的,恆定的與滾動著的,都是不一定的不是嗎?早早地開心地誰出自己的心願,當他日無法做這樣事的時候,不是會禁不住有些傷懷嗎?在一段兄妹的談話中,出謀劃策的話是少不了的:除此之外,哥哥也說了自己的理想和人生,表達了自己的心態,為我與他增添了更多一份瞭解,看到更深處一份真實。迎面跑下來了幾個與我同齡的人,他們沒有說話,只是大步開懷地跑著;在與我們背道而馳的下坡上,腳步亦是那麼輕盈。遠處隔著一片空蕩蕩的天空一排排青樹安靜的站立,守衛著這裡特有的清淨。
一位老奶奶的身影終於出現了,她告訴我們不必再去了。我們只得轉身開始與剛才相反的下斜坡,儘管路上有小樹枝,可我還是不覺得腳步很輕鬆,難道是因為自身的質量。邊踩著沉重的步伐,便藉著安靜的時光思考著,是啊,沉重的並不是這雙與別人一樣的腳。與每個人都不相同的獨具生命紋理的心靈才是人們的重心。被滑落到小溝的圓球稍一用力,便可自己滾到圓座,或是追緊隊伍;但一個實心大的球體即便是圓形,也不會輕易滾動。
人生更是如此,為了讓自己不停滯不前,行走好未來的路,我們需要珍藏過往思緒,把握住當前。
初三:默而識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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