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夢想可沒有時間坐在人不多的地方,執著要用筆完成屬於自己的奇跡。」
一一題記
那些年,像白癡,一個人埋著頭在書本中,靠著已經逝去的夢想和激情的奮鬥;像狗樣,一個人分不清白天與晝夜,靠著已經累成癱瘓的身體而戰鬥。大概,也就這樣:熟悉的地方不熟悉的面孔,相聚在一起的時候,久久只剩下回憶,裝在《瑣事》裡。
寫作文,看似簡單而平常,卻寫起來苦不堪言。每次作文寫完的時候,儘管自己臉上裝作一副得意忘形的樣子,心中卻悶愁而煩躁。通過大量的修改和反覆琢磨,添加大量的解釋說明、刪寫少量的不合邏輯的場景,特別是對於人的外貌的描寫和環境的描寫,採取結結實實的感歎號,而不是疑惑重重的問號。
我並不喜歡寫作文,也沒有那天賦,只是生活在學校,在某種壓迫下而產生微妙的靈感,從此,小說來源於生活。確切地說,「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和你一樣富裕有錢,可以揮霍青春浪費時間做一些無憂無慮的事,而我只是一個傻子,在有限的時間內拚命地奔跑,不滿現狀的感覺,學校便是一種羈絆,絆住的不僅有自由,還有未來。」那人只冷笑對視了一眼,用手撫順自己的頭髮,瀟灑的走開。
儘管如此,每當我提筆寫東西的時候,還是經常陷入絕望的情緒之中。因為我所能夠寫的範圍實在過於狹小。不能「天才式」一筆狂飆「終點」,中途不得不放下筆補充點能量。我很羨慕《瑣事》中的他,一名真正的學霸,在學校裡和生活中活出自我,樂觀冷靜的性格不像雙子的我,能品嚐人生百味,故事也是相當精彩,相對比,我除了慚愧,就剩下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