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稿是在七月末八月初,知了聲毫不吝嗇地撕咬我的耳朵,手心的汗竟然聚集在掌紋死守陣地不肯揮去。寂寞啊,你曾經給他們造成多大的傷害啊。
讓他們以至於這樣對你誠惶誠恐的。你就猶如虱子。
又是半晴半雨的鬼天氣,雨的輕吟抵不過太陽的是熱情,陽的激情騙不過雨的執著。就這樣糾纏著,我的心也糾結著。
你,我本以為你可以信我信的至死不渝。但是片面之詞就讓你面目猙獰,我恐懼你,我也唾棄這我精挑細選的友情。它果然是單調到發白啊。
什麼時候愛乾淨的你臉上竟是污點,很好,你可以做污點證人了。我該為你成熟至上一票。不過我想送你一雙木屐,這樣你就充分的當了目擊證人。
多好啊,我跌至深谷,我也不忘了讓你踩一腳以此來墊高你的身高,我也從此於那黑不溜秋的土壤結為一體。光明正大的掩飾我的有地自榮。
就這樣你成為我初稿的主角,我噙著淚不斷的敲打的鍵盤。你也有被我利用的一天,就在這天你就那麼被我易如反掌的又輕描淡寫給你弄了框架。
我想就僅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