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秋葉含著累落在我的腳尖,一個人帶著哀怨出現在我眼前。而我沒有任何表情的踏著看著沒有了同情的眼淚也沒有善意的勸說,只有一直的看著直到一陣風把它吹走一個眼神將他趕走。不要說我太絕情也不要說我太無情。因為我連自己的心在流血自己的心何時碎也無暇顧及。難道我還有時間理會什麼?擔心什麼理由擔心誰呢?我連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辦?
痛過哭過嘗試愛過,但得不到舒暢體會不到回報。於是才明白自己的血液應該是藍色的或是黑色的。
這個殘破的小鎮太冷,讓我體會不到暖意,只是一再的體會到冷漠、隔膜、無奈、心痛。在這裡我的心一片有一片的撕破、重組無數次的輪迴交替。於是體會到我應該有冷笑來掩飾自己內心深沉的痛,有冷笑來逃避別人的質疑。最後才明白真正的痛不是大聲的吶喊著自己怎樣怎樣的受傷害也不是放聲大哭,而是在你那放聲大笑的眼神裡你應該是在放聲大哭的。
黑夜冷氣的大街已經沒有了白天的喧鬧。做在街上偶爾有幾個小販吆喝,寥寥無及的人說笑,幾盞霓虹燈照著我單薄的身影好似嘲笑我的愚蠢。在家有暖和的被子可口的食物為什麼半夜三更的翻牆出來閒逛好像一個游神。是嗎?它的意思是這樣嗎?哈哈!也許我真的是一個游神喜歡自由自在的無憂無慮的生活的一個閒人吧。
孤獨的夜映照著同樣孤獨的我,只有湖面上的倒影真實的倒映著我還活著還在支離破碎的活著心粹的活著活著對世界絕望的活著。
冷冷的風冷冷的心找不到終點找不到停靠的港灣。
夢漸漸遺忘,魂慢慢的消散,心繫與腕我不承諾明天。
要來的終歸要來,一切的一切已經雲淡風清春去了無痕。
該粹的也已粹。
它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