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已經是過去的代表了,在很遠的過去,我有許多遺失的美好。我時常想起那些有朱瑪的日子。那些和他一起過著一種生活的生活。
有時候我覺得記憶不是因為在很遠的時候就容易忘卻,至少我不是。我時常會忘記昨天或者前天或者是大前天甚至更遠的而又是很近的日子的事。
朱瑪是我第一個朋友,他教我說是兄弟,所以我就認為我們是兄弟。不過,我們是那種不是親兄弟勝過親兄弟的關係,因為我沒有親兄弟,而朱瑪有一個哥哥。
朱瑪的哥哥是我們縣的老二,老大是誰並不重要,他是這樣說的。那時候,朱瑪和我的思想還沒有那麼深邃,不知道老二有生殖器官的另一種叫法。但是他哥哥給我們帶來很多施展威風的魔力,所以我們說老二是最厲害的;而已實際老二確實是很厲害,中國的十幾億條命都是他給的。這是我在知道人是怎麼成人知道老二的另一種厲害。
我和朱瑪成為好兄弟的開始是在我七歲的時候,那時我一年級。我們在同一個班。我在七歲的時候有一個我非常偉大的選擇,不是一般小孩選擇的那種糖果時放棄大的選擇小的孔融讓梨的那種讓大人讚歎的選擇,剛剛相反的是,我的選擇是讓我父母都不可接受的後來很樂意接受。那時他們叫我選擇和誰在一起生活,因為他們誰也不願意和誰在一起生活了。但是我是他們兩人的產物,他們是不由不得自己選擇的情況下把這個選擇給我選擇。我的選擇是願意和誰在一起。我第一的選擇和我媽,因為我媽沒打過我,意外的幸運的是從那一刻起我便光榮得到我媽的處女打。我的第二選擇是和我爸,第二意外的是我爸那次沒打我,只是找不到處女的東西打我。我見他提了提褲子我就識相的說我也不和他在一起時候。他笑得不但滿意,而已都可以是溢出來,因為我從來沒見過他那麼笑過,臉皺得像吐魯番盆地一樣。其實我還有三個選擇,兩個分別是兩個都跟和兩個都不跟。但是我那時的悟性特別高,前者我是當作不是選擇的選擇,後者是多餘選擇的選擇。我最後的選擇是我和我耄耋之年的奶奶在一起,再最後就是他們兩人都讚揚我是聰明的孩子。
那時朱瑪就對我說沒什麼了不起的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如果你奶奶不給你住。從此我對朱瑪便和他訂婚似的有了感情的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