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有云:「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直至今日,這句話仍為一句至理名言為世人傳承。而又有誰能真正做到。憑借一己之長,便高枕無憂,安於享樂,而卻毫無憂患之心,無疑自取滅亡。
古有神童仲永,寫字作詩信手拈來,一時人們爭相求之,而其父卻毫無憂患之心,以仲永之詩作換取銀兩,而「不使學」,其年長,才氣漸減,「不能稱前之所聞」,及其成人,「泯然眾人矣」。可見,上天賜予仲永常人之不及的聰慧,而他和他的父親卻沒有任何憂患意識,最終跌倒在自己的優勢上。
反之,一代至聖孔仲尼,生來為常人,無任何優勢,並且要面對家族沒落的現實,而他卻勤奮刻苦,博覽群書,周遊列國以求教,以「學無止境」勉勵自我。他深知上天沒有賜予他任何多於常人的優勢,於是常常自勉,每日三省其身,「學而時習之」,學思並存之理長存於心。那一根根燃盡的蠟燭,那一個個漫漫長夜,那一頁頁翻過的書柬,造就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千古一人:孔子。
然而,憂患之心不僅是對個人的告誡,更是治國之道。
清朝無疑是缺乏憂患意識的典型。清朝前期的「康、雍、乾」盛世,使之過於自滿,自以為天朝上國,以為維持有先天優勢,便可將「蠻夷」之國踩在腳底。但夢總是要醒的,西洋火炮的一聲震響震碎了清政府的美夢。軟弱無能將遼闊疆土拱手相讓,閉關鎖國將大好河山毀於一旦。
今日之中國,今日之青年,如不存憂患意識於心,又如何能長存,只怕又會步入清朝的後塵。
唐宋八大家之一蘇軾便深諳又換知道,雖然他在詩作方面已大有成就,成為宋詞豪放派代表,他卻沒有就此止步,書法繪畫方面鑽研,廢寢忘食,不捨晝夜,將竹畫得栩栩如生,至於「胸有成竹」的地步。
王羲之亦是,即使書法已經爐火純青,但他仍不斷練習,將家中的一譚清水燃為墨色,最終達到「入木三分」之境地,他不懈的追求與勤奮練習使它成為千古書法大家,僅留下千古絕唱「蘭亭序」,引無數風騷瞻仰求之,後人晚輩望塵莫及。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面對卻顯示,我們總是小心翼翼,唯恐出現差錯;而面對優勢,我們往往自以為是,忘乎所以,最終跌倒在自己的優勢上。
人生之路漫漫,吾輩應常存憂患之心,進而上下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