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讀著王蒙、冰心等人的一兩篇文章,總能在書縫或一些不起眼的旮旯中讀到類似於下面一句話的文字:此人乃中國近代文學的奠基人。每到這時,我就會有意無意的“懷舊”,絲毫沒有敬佩意思的過渡。
在他們那年代,世事混淆不清,各種言論甚囂塵上。這個青年說,馬克思恩格斯唯物主義和十月革命云云,那個青年說從英國資本主義的表現說開去種種。有些世人就開始彷徨了,連魯迅都算著,正所謂夢醒來,卻發現無路可走。這時有些人就要吶喊了,於是便有了“文學奠基人”的說法。而在我們那年代,逮一蛤蟆能擠出團粉來,社會競爭多可怕。想到這,我就開始埋怨俺娘了,假如把俺生到那年代,再有些先進思想,不就化身為龍了嗎?
在他們那年代,群狼逐鹿,戰時迭起,雖沒刻意強調,但卻在一定程度上達到了計劃生育的效果,有意無意的將“世界20億人口日”推遲了5,6年。從這些角度看,張作霖,吳佩孚還是師出有名的,人少好吃飯嗎!這麼說來19世紀末的帝國主義侵略和日本軍隊的大東亞共榮圈使不得不“提倡”了,儘管冒著南京大屠殺之大不韙,可他們為當代失業者提供了多麼便利的條件啊。廣闊天地,才大有作為嘛,在十三億中國人的夾縫中喘息可不是個容易事。被逼無奈,失業者,包括其中的大學生,只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管他娘的什麼《土地法》《森林法》,“人生恰如流星,需盡力發光。”某哲學家就曾有言:活著,是一切作為的前提。,那好,既然不能改變自己,那就改變自然。這個理由雖冠冕堂皇,但你卻不得不承認他——
生活的重擔扣進他們孤獨的肩膀,他們能無聲的忍受嗎?
你只能說,他們是惡性循環的一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