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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幸福”為話題的文章寫過太多。可是,什麼是真正的幸福?恐怕在此之前我自己也說不清
以前,我總以為那些有錢人很幸福---他們衣著光鮮、生活富裕,可以買任何自己想得到的東西,不必為生計所發愁。所以,有錢人是幸福的
每看到電視上的大明星,我總認定他們很幸福---有很多的粉絲,可以掙到好多錢、能夠站在高高的舞台上,在螢幕前展示自己的才華,得到大家的追捧。他們也是幸福的。
我呢?沒有富裕的家庭,想擁有的東西也必須是在貼有“價值的標籤”後,才能小心翼翼的擁有。沒有傲人的資本可以在大家面前展示,只能夠默默無聞。
我憤恨---為什麼幸福總是離我那麼遙遠?為什麼我沒有屬於自己的幸福?
真的是這樣嗎?我坐在書桌前靜靜的沉思……
早上上學前,爸爸每天早晨總會為我燒一杯熱水。然後在桌上留下比我要求的還要多的早餐費。
放學回家,爸媽總會在我回到家時才開始動筷。
遇到天陰下雨,爸媽的身影也總會出現在茫茫的“傘海”中。
晚上我寫作業到很晚,爸爸就一直陪伴著我。有時,我實在不忍心看到他強忍著疲勞支著頭在書桌旁“點頭”,我便催促他去睡覺。他總一臉歉意的對我說:“對不起,那爸就不陪你了,你也早早睡,別耽誤了明天上課。”
前幾天,我不小心被我家那隻狗咬到手了。我當時還沒緩過神呢,就看見媽媽不知從哪兒拿出了根棍子,抄起棍子追著狗就打。狗被打怕了,鑽進沙發底下不出來,媽媽狠狠地扔下了棍子,轉身就拉我去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說要打狂犬疫苗,媽媽說:“那就打吧!”順帶又問:“那要交多少錢?”醫生說:“二百六十五元。”我看看了媽媽,問她:“還打嗎?”媽媽咬了咬牙說:“打。”就在醫生轉身準備取藥的時候,我又問了句:“阿姨,那要打幾次啊?”醫生道:“五次。”我呆了,心想:一次265元,那五次豈不一千多元錢啊?那可是超過了媽媽兩個月的工資了。於是,我再次將猶豫的目光投向了媽媽,媽媽用近乎虛弱的語氣道:“你在這兒等著,我去取錢。”還沒來得及阻止,媽媽就飛快地跑出了門。
不一會兒,媽媽就跑了回來找到醫生說:“大夫,實在不好意思,來的時候太匆忙了,錢沒帶夠,您看,可不可以先交一次的錢,下回來再把錢給您補齊。醫生面露難色,媽媽見狀道:“您放心,我家就在這附近,況且不是給您留了電話號碼了嗎?”醫生猶豫了會兒,但還是同意了。於是,在經歷曲折後我被帶進了注射室……
認同挺了過來,低頭走出了注射室,我那不爭氣的眼淚就“啪啪”砸向地面。媽媽扶我坐下然後不住的安慰我。可是,我的眼淚越發的多。他以為我是因為疼痛,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錢,想到媽媽兩個多月的血汗付諸東流了,我就心疼啊。
不多久,醫生又相繼給我打了兩針。疼痛再加上內心的愧疚,“黃河”是徹底決堤了。從醫院到回家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旁若無人的哭著。而媽媽因為要上班,便在我被送進去進行最後一次注射的時候匆匆離開了……
剛一回到家,我便對著那條“罪狗”嚎啕大哭。突然,電話響了,我拿起電話嗚喑的答道:“喂?”哪邊的媽媽語氣焦急地問道;“傷口還疼嗎?”我又哭著說;“不疼了,可是我心疼啊,花了那麼多錢……”媽媽輕鬆的說;“哎呀,那你就別再想了,對了,我剛才問大夫了,人家說那是五次的錢……”我立刻止住哭聲,問;“你是說五次總共265元?”“嗯!”“害死我了,讓我哭這麼老半天,不早說,那行,沒事,我掛了。”不等媽媽反應過來我就掛了電話。大大的舒了一口氣,洗了把臉,開始幹活……
時候我問媽媽;“如果真的是一次265元,那您會同意給我打針嗎?”媽媽毫不猶豫的說:“廢話,那是肯定的啊。”我又問:“那您不怕花錢啊?”媽媽一臉鄙視,說道;“錢沒了可以再掙,你沒了,我到哪兒找啊?”
我笑了……媽媽笑了……
幸福在悄悄的包裹著我……
突然間我明白了——我每天都在擁有著屬於自己的幸福,只是我沒有用心的去感受。
想想看家庭不一定要富裕才能夠幸福,有愛才有幸福。與同學相處並非要出眾,有愛才會是朋友。
其實,幸福往往不是我們雙眼所看到的那樣。就像我以前所認為的幸福的有錢人、大明星。我們看到的只是他們幸福的偽裝,有誰能夠想到在他們令人羨慕的“偽裝”下隱藏著多少艱辛、苦澀和淚水。
所以說,真正的幸福,不是用眼睛去看,而是用心去體味。
真正的幸福就如同那淡淡的茉莉清茶,淡淡的苦味過後是淡淡的甘甜,一切都是淡淡的——平淡是真。
鹹林中學高二:果鬱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