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走了,不在回來了。
曾記得,那個夏天的我們,一起鼓勵對方要加油!要努力!要讓我們的文學社興旺起來,就算是人不怎麼多;曾記得,那個夏天的我們,一起許下的諾言,就算有人走了,自己也不離開;曾記得,我們一起努力挽回將面臨分化的文學社;還記得,“我們都是為愛而生的孩子,那些天使一樣的人們,教會我們愛和成長,請用手中的筆尖溫柔療傷”;還記得……
那時的我,也曾許下了諾言,“今天,有人要走;明天,有人要來;今天,為愛而生面臨分化;明天,為愛而生不知怎樣;但我來到了這,就不離開;陪伴她,直到永遠!”一心想挽回那已殘缺的文學社。天真的我,許下一的不能完成的諾言……
也許是天意,也許是本該如此,還沒維持一個多月,我們就為一些小事鬧情緒。為了房間的問題,雖不是大吵,但也成為分化的起源。日漸冷清的文學社,成為最無耐的受害者;退出文學社,成為釋放怨氣的“最佳”方法;遠遠的看著文學社,成為一種習慣……
那個諾言,已逝;那個夢想,已消失;那的夏天,已被風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