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長官讓您前去審訊新來的犯人。”聞言,劉延聲緩緩起身,拿起枴杖向外走去。“怎麼回事?”他邊走邊問。“偷超光速儀的人抓到了,可事情有點古怪,那人竟是博騰先生,他不肯交代事情緣由,拒絕進食,並要求給他一本《中國史》。”劉延聲的眉頭幾不可察的皺了幾下,“博騰,他是要救他已逝的妻子吧?即使到現代也就不好啊!他又要《中國史》幹什麼?”劉延聲進門後,便知道他失敗了,只是博騰的樣子不是沮喪所能形容的,甚至能從他身上看到死亡的氣息。
劉延聲把安在博騰神經末梢的測謊儀打開。“博兄,你這幾天去呢啦?”劉延聲的聲音很親切,一方面這是心理學的慣用戰術,另一方面,這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史學家。“我去了清朝。”低低的聲音響起“清末的敦煌。”“敦煌?”劉延言的腦波快速彈動,他正在深度思考,可耳邊悲壯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我以為文物流失是王道士的錯,以為清政府會珍惜文物,以為一切不會再重蹈覆轍。”低到幾不可聞的聲音如雷般在劉延聲耳邊響起。他猛地站了起來“你是說你去了敦煌?怎麼樣?文物在哪裡?”可他又突然冷靜下來,哦,不是冷靜,而是悲傷。“我說服王道士,讓他把文物送到官府,送到朝廷,可我高估了,高估了那些貪婪的官員,高估了人們的覺悟。最終什麼也沒了,什麼也沒能留下,全都沒了。”
翻開的《中國史》上赫然寫著‘除少量被官府拿走不知流落何處的文物外,其他文物被外來探險者侵略者以極少量錢幣換走。’
高二:劉維佳
作文空間(www.ZuoWen.Space)專稿 歡迎分享推薦給你的朋友同學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