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是個浪漫的記憶,夢境在霧疊重複點綴的繁華和白色下掩蓋了渴望和追求。
美麗,所謂女神的賜予和讚揚,輕浮的許諾是不獻世的花兒,給采丁、蜜蜂、蝴蝶一個癡癡的等待,他們熱衷與將智慧和勞動付給虛偽的謊言,在冬天聽到春,在夏天想到秋,在夏至是個不復的井,不復,萬劫不復…層層的井壁是海灘上的螺,旋轉延伸到的是無限,無限的是透明的臉和我碧綠的眼睛,浮華的背景冷冷的融合於身體。
想到逃亡,我揮揮帶著瑩光的翅膀,華爾茲旋轉留下銀色調。
去年的夏有熾熱的驕陽,知了存在小區,聲音充斥著每個耳膜,紫色調在行人道蔓延,主題顏色是獨特的炫耀。迪吧歌廳的聲響臊熱不滿震盪城市。
今年的夏有熾熱白色的驕陽,杏黃和艷綠是城市的主題,我之殘酷似在冰冷的窖,日光曬的我瑟瑟發抖,我舉手抓像所有翅膀,透明的翼,白色的蝶,失去所有的空空的我想抓狂。
我去找尋過去,我後悔今天,做過的傻傻的事,幼稚的想法,我過去生活在白色調的夢裡我嘴角是彎彎的笑,我光腳在柏油路奔跑不知道累得感覺,許多人出來又進去,坐在摩天輪身邊是依偎的溫柔,溫柔,可愛的可愛是那善良的謊話,溫和剎那冷漠…可愛變成骷髏,幼稚,幼稚,幼稚,年少不知愁滋味的孩子,無以掙脫命運女神的棋擺
只有以現實的疼痛來給自己的青春埋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