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暇時就和風一起討論如何幸福的問題,我說幸福就是我和我的他在一起散步,而風總是打破我的幻想,說幸福就是面前有一台筆記本電腦和一部步步高音樂手機。然後我們倆個又呆呆地趴在桌子上,他聽他的潘瑋柏,我看我的郭敬明,偶爾會傳傳小紙條,說說他和她過去,要麼就幫我出一些根本不可能的餿主意。
日子一如既往卻也樂得舒坦,就那樣跨入了初三,大家都聰明地不提畢業,只是,時間就像沙漏,容不得你阻止,於是……
分開的前兆就是那次奧賽班考試,我對他寄予厚望,對我,呵!一個老師眼中無可奈何的瘋丫頭,能望到院子頭頂的藍天就該知足了,我自嘲地想,但那不大不小的等級制還是把我送進了考場。
星期六的那天,我們倆被一堵冷冰冰的牆給堵住了,堵的不留一絲痕跡,堵的讓人透不過氣來,看著詩詞那一欄的空白,我無從下手,也懶得下手,就那樣看著體育監考老師的臉發著呆,後來又盯著分數那一欄打呵欠,想像有一個大紅的100出現在那兒,心底的某跟弦不經意地被觸動了,我甩了甩手,拿起拿根淺綠色的中性筆。之後是中午休息時間,在好友小豬的號裡美美地睡了一覺。
我第一次開始緊張自己的成績了,和媽媽在步行街上安靜地走著,只不過心事都不一樣罷了!
漫長的一夜在我對星星的祈禱下過去了,早上8點多,憂心的姑姑和大媽就輪流把成績告訴我了,考上了,我放任自己在親人面前跳了起來,還有爺爺欣慰的臉。我興奮地跑上我的秘密基地,兒時的樂園,鳳凰山。看著那一片似乎依舊的風景,我詫異了,原來自己曾經有過那麼美好的童年,甩甩頭,再次面對這片空曠,好像有很長時間沒有再來這了,那些桃花,蝴蝶是不是依舊,勿忘我的回音是不是仍然隱隱約約的迴盪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還是小時候好,拔野扁豆,捉蠍子,一切似乎近在眼前又捉摸不到,不是不想長大,而是現實讓人留戀,看著現在那些飄忽不定的臉,才明白,有的時候太簡單了也便成複雜了,不是嗎?想起自己的所謂的初戀,苦澀地笑了,那也算是屬於我的一段回憶吧!曾經聽過一首小詩,有一棵果樹,它以為春天到了,於是開花了,沒有結果。現在的一切都只是虛幻吧!
好想哭,卻聞不到淚的味道,因為我們已經長大了,該為自己找個理由不哭了。
恍惚之間,看見山上有人放煙花了,只是他們看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