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中的聖誕節總是會溢滿浪漫的。天空中有飄零的雪花它們隨風飄舞,然後很輕盈的落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載著甜美的祝福,卻又悄然無聲。大地上是皚皚的一片,各式各樣的腳印,或深或淺,若隱若現。步行街上一定是燈火通明,七彩的霓虹燈變幻閃耀者,熱鬧非凡,人們都裹實的很厚很厚,胖嘟嘟的,可以看到每一個人臉上明媚的笑容,不同樣式的帽子、圍巾和手套,一樣的實大家都笑得很真很真。這裡沒有陌生,認識的不認識的都彼此的祝福著,白白的武器慢慢上升,溢載每一個人的省便,它們很輕很輕。僻靜一點兒的小街則又是另一番滋味,偶爾會聽到“吱吱”的踩雪聲4,若漸若遠,伴著雪花飛落的沙沙聲,似一曲低調的鋼琴曲,柔和而華美。泛黃的路燈下,兩個人影,男孩握著女孩的手哈著氣,女孩的臉頰泛著紅,男孩會不時的用手笨拙的幫女孩輕拍掉帽子上的雪花,很仔細很小心的樣子,這一刻,會有種說不出的協調。
唯美的畫面,總是完美的讓我想哭。很多的時候,想像中那些過於美好的事物總會讓我退卻。也許是太過明白它們的虛幻性,所以,也只會單獨的曲想想,根本沒有想過要去實現些什麼。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悲哀,一種將無法晚會的痛楚,我不清楚這是由於自己的懦弱,還是顯示的太過殘酷。不過,還好,我至少還有滿滿一兜的會議,那些美好的,永遠深扎載我內心深處的點點滴滴。
記憶中的聖誕節就少了太多的浪漫,卻多了太多太多的感覺。就如比一篇隨筆,沒有過於美輪美奐的詞藻,卻充滿著淡淡的真情。潛意識中西方的節日總會是浪漫的,像華麗的樂章般紛飛飄揚。而實質上呢,對於我來說只是一群什麼都不懂卻裝成小大人的小破孩們遊戲的借口罷了。很清晰的記得以前的今天,大家都忙活著送賀卡。小小的一張張琳琅滿目的硬紙卡載身邊越壘越高,心中總會無比愉悅,還有點點的驕傲。看著那堆堆卡片上大小不一,歪歪扭扭的字跡,那些簡單的祝福,就會滿足,狠狠的滿足,心兒暖暖的,像冬日李那縷縷金黃的日光。這一瞬間,忘卻了節省很久的積蓄已所剩無幾,忘卻了剛剛摔倒的疼痛,只是記得笑,傻傻的笑,溫暖了大地,溫暖了世界,溫暖了身邊每一個人的心靈。臨睡前,還不忘將厚厚的一疊放在枕邊,最上面的卡片上有可愛的Kitty的笑,很迷人的那種。
當再次想起那時的自己,已不再覺得是可笑的了,更多的是一種莫名的感動與難過。當時的那種透明的單純竟很深很深的刺痛了我,我能感覺到自己正在滴血,我甚至能清晰的聽到血水一滴一滴落下的聲音,我猛地發現它們是透明的,像極了那些逝去了的純真。
初一:史傳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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