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定義你呢?千斤大小姐還是冰冷計算機?你用一種別人無法企及的高度活在這個世界上,永遠是一副冰冷而鋒利的樣子。
他們說你是冷漠的,是不近人情的,是可恨的,是拜金的,是物質之上而人情淡薄的。
他們這樣說也沒什麼不對。
每個人都無可避免地長大。我們被這個世界一天一天地改變著,同時我們也在一天一天地改變著這個世界。我並不瞭解這是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它是我們繞不開的命運。
很多時候,我想像你一樣,把所有圍繞在我身邊的人、物、事通通化為數字,輸入我的電腦裡。然後用等價交換的原則和系統,評價出一個取捨的方案。這樣看起來簡單直接,無比強大。
但是我沒你那麼用有強大的力量,可以控制自己的喜怒哀樂。我還是會為生活裡一些虛榮而高興,為別人對我的失望而沮喪。每天往那個叫“心臟”的容器裡,添加各種顏色。高興是紅色,悲傷是藍色,沮喪是灰色,虛榮是金色……一滴一滴的顏料滴進去,然後被心臟攪和成一團黑色濃稠的湯。
我以前一直認為敢愛敢恨的人需要巨大的勇氣,而後來才漸漸明白,其實帶著冷漠面具生存的人,完全不在乎別人愛恨的人,才需要巨大的勇氣。我們對別人的愛或者恨,在某種意義上是種懦弱的表現。我們控制不了自己內心的巨大慾望和對別人的季度和仇恨。我們放肆淋漓的用感性去生活,面對挫折的時候,激動地失控。
我想變成你。
就像是在你的身上埋下一粒種子,這枚種子是我靈魂的碎片,希望多年以後,這枚碎片可以破土而出,長成巨大的森林。它們在從海面上席捲而來的颶風裡,依然挺拔,在風裡搖滾吶喊。閃電照亮別人的同時,這篇森林也清晰的如同翻湧的大海。
我希望像你一樣強。
像大海一樣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