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
在我生命每個角落靜靜為我開著
我曾以為我會永遠守在她身旁
今天我們已經離去在人海茫茫
她們都老了吧她們在哪裡呀
幸運的是我曾陪她們開放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想她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她還在開嗎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去呀
她們已經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涯
有些故事還沒講完那就算了吧
那些心情在歲月中已經難辨真假
如今這裡荒草叢生沒有了鮮花
好在曾經擁有你們的春秋和冬夏
他們都老了吧他們在哪裡呀
我們就這樣各自奔天涯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想她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她還在開嗎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去呀
她們已經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涯
她們已經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涯
他們都老了吧他們在哪裡呀
我們就這樣各自奔天涯
一名患有深度抑鬱症的男子,在1999年發表了《那些花兒》。
韻腳a,淡淡的憂傷,淡淡的愁苦,音調綿綿。
全歌以“花兒”象徵著青春路上同行過的女孩吧,反覆詠歎那些花兒,加強了畫面感,閉眼凝神,循著樸樹滄桑唱腔你能找到一幅幅泛黃卷邊的老畫,上頭畫著簇簇花兒,讓你感到對美好已逝的歎惋,略帶憂傷。再仔細地看著歌詞,這一情感也愈來愈濃。
歌首與第二段前部分的詞遙相呼應,卻也是這首小曲情節的發展。開端有花開身旁靜靜地方暖,但緊接著“曾以為”又將這一幅畫卷撕碎,鏡頭一轉對著“人海茫茫”。人頭湧動、各自奔走的不安與畫上的花開靜雅對比鮮明;反襯著那些花兒的溫情、突出的是樸樹對過往的惋惜。而“曾以為”與“現如今”的落差,也將回憶的美好扯進了冷酷現實。
第貳段開頭,樸樹以釋然的口吻平靜地敘述著,看似是不再留念,對於沒有結果的感情選擇埋藏;又以“難辨真假”開脫,說服自己放下。“難辨真假”並不是樸樹的理由,而是他反覆回憶卻又找不到答案的體現,是他那段青澀裡迷茫的映射。“如今這裡荒草叢生沒有了鮮花”能看出兩點,一是青春不再,二是樸樹還是回到了老地方,回到了最初啟程的地方,回到了花兒靜開的地方。而如今這裡的蕭條又與花兒們完全對立,一幅落魄模樣。樸樹回到的老地方可以是實,也可以是虛;但兩者內在聯繫同建立在樸樹孤單一人故地重遊之上。難免冒出物是人非的慨歎。畫卷的最後“好在曾經擁有你們的春秋和冬夏”,又一頭扎進回憶,又從荒草叢生跳回到花開靜雅。
虛虛實實、過往如今、靜雅蕭瑟;隨著《那些花兒》跳進回憶又驚醒而今。完全對立的情感、畫面,迴環往復環環相扣,交織在一起成了《那些花兒》。有趣的是,歌曲以憶起,又以憶結,以回憶的美好作為開端和結尾。樸樹的本意要麼是紀念他身邊走過的女孩們,要麼就是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想起有個報導,說某地某年高考語文中一題問“作者為何在文章末再次寫到窗外還下著雨?”參考答案十分花哨,采分點甚多,而此文原作者瀏覽完參考答案後卻說:“我當時根本沒有想那麼多,寫這段文章的時候,窗外的確還下著雨啊!”
也許有些作品就不適合把某一句拿出來強加所謂“作者為何”上去,《那些花兒》也可能不全會有這麼些樸樹故意設計的“程序”,可能就只是“我沒想那麼多,順手就寫了。”
我個人有點悲觀吧,所以才認為這首歌以美好的回憶起又結,是為了反襯樸樹的歎惋。每個人的答案都不一樣。反正花兒們都已各自奔天涯。
高一:梁舒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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