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事情的發生似乎都在情理之中,只是我還沒有一個合適的心理準備罷了。我不願將自己欺騙,卻又一次次的扮演騙子和受騙者。這彷彿像在演一出舞台劇,只有一個表演者在扮演兩個角色。甚至有時我懷疑自己是神經質過多!我無法承受現實的力量,在受騙的日子裡我快要被現實殺死,我無法呼吸。那時我發覺自己是多麼的懦弱,供我生存的空間是多麼的狹小,我的力量是多麼的微不足道。
我想去感受自然賜予的美好,但是他們被玷污了,最初的奪目光澤哪兒去了?求求你快快回來吧!我可以和你交換任何我能交換的好東西!!
我多麼的無助,絕望的仰望高遠的藍天。時而白雲朵朵,我狹窄的視線沒法包囊他廣袤的世界。瞳孔中的畫面是記憶的點點勾勒,那勾勒又彷彿是構成畫面的精緻。當我的耳畔響起“熟悉”的《那年夏天》時,這畫面對我來是殘酷的,甚至是異常冷酷的。因為回憶是我的一種生活方式,而生活在這當中的人又決非少數。一
部分是記憶本身存在的人,一部分是像我一樣回憶的人。說“殘酷”是我的記憶大都是感傷的,可我又像複習科業似的一遍遍的重複,像是把即將癒合的傷口翻開來一般。每一次的痛楚都超出了上一次,每一次又都是“非凡”的。
當我意識到自己的成長時,我有種恍如隔世的驚恐。是太多的記憶堆積而成的我,擁有過什麼?是美味的糖果,還是我一直鍾愛的午後溫暖的陽光。這些應該都是,童年是美好的、奇異的、無憂無慮的。而我們卻希望成為永遠的彼得·潘。但事實是這樣的--被突然從童話般的世界拽出來是可怕的。就好像愛麗絲找到鑰匙,回到外面的世界,發現沒有了王子,沒有了童話時的意境的感受是相似的。我們是時候長大了。這大概就是成長的味道吧!在逐漸的適應之後我是喜歡長大的,我想。
一切的思想現在已經煙消雲散了,我的思考似乎太雜了。想到什麼便只能用我貧乏的語言將它安靜的記錄在這裡。默默的將它們存檔,然後轉瞬即逝的遺忘。“寫下來是為了更好的遺忘。”我更好的遺忘掉該忘的,慢慢掉、細嚼,留下來的僅僅是一些日漸模糊的身影和某些愈來愈清楚的聲音。應該是記憶留給我的紀念吧!
這大概是我在成長時體會到的,還能夠記住的滋味,頭腦中的思緒飛速的旋轉著。“剪不斷,理還亂。”就連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最初的想法是什麼了。不過,我的心情此時倒是舒暢多了。寫作有時也就那麼回事,把自己釋放紙在上,這大概就是我做為一個筆者所得到的滿足感。我可以毫不猶豫的斷言“我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