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一天,跨越時光的痕跡,你我終於到達遠方。
——題記
在被壓抑的窒息的學理的思潮裡,我還不夠堅定,還在搖擺不定。在上小班的時候,同位的你問我:“你學文還是理?”
我謹慎地回答:“文吧。”
你熱切地伸過來一隻手,和我握手,“我也是,加油加油!”
在那個還處於迷惘期的我,缺乏勇氣,缺乏自信,這一句鼓勵,就像找到了志同道合的知己般,給了我很多的勇氣。而且我們的性格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時間就這樣過得融洽而快樂。
最喜歡的時光,是提前分班的那一小段時光。那個實驗性質的文科班,只有十二個人,除了來上課的文科老師外,就像沒有班主任,沒有老師關注我們一樣。即使這樣,我們依然很快樂。那時真正地和你同位了,你大方地把筆記給我抄,花大量的時間給“學渣”的我講題,那時,很感激很溫柔很愛笑的細心的你,雖然沒有說過感謝的話,我們默默地就像成為了朋友一樣。很久以前,很多人對我說過“高中很黑暗”這樣的話,我不想去相信,因為眼前的生活美好而平靜。
後來的後來,我的文科成績有了一些進步,你的情緒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因為是同位,我們課下說話的時間長了,不知道這些閒談還有請教的問題是否耽誤了你太久,其實自己也意識到過,知道你很珍惜時間很認真,內心有些愧疚,但你依然地笑著,給了我很多的安慰。中午,我們一起留在教室裡度過,忘了從什麼時候起,那些無形的摩擦終於爆出了火花。
和你聊天的時候,你開始感到厭煩,你不停地拿最好的朋友和我相比,起初,我很嫉妒,但後來,自己想明白了,將心比心,便真誠地靜靜地聽著。一天,你終於忍無可忍:“我老是想和你說話,這樣又擔心我學習,怎麼辦?”面對這樣的質問,我選擇了沉默,不知道是我太自私,還是她的自私,最終“自私”的帽子終於扣到了我的頭上。爭吵過後,“你怎麼這麼自私啊。”她平靜地說完這句話後接著說:“假期上輔導班的時候,我和我同學坐在一塊,你去找你的同學吧。”我:“嗯。”我怕說太多,軟弱的自己會哭出來。再後來,我總感到她在“針對”我,我在抄英語筆記的時候,她看了一會,冷冷地說:“我發現你寫字變了啊?那個”y“顯得這麼刻薄呢。”我冷漠地撇了一下嘴角,用沉默回應她。我在想:你想說字如其人嗎?對啊,我太自私,自私又刻薄!我不想和她吵,便埋頭整理自己的筆記。
同學y來和我說話,她不滿地沖同學甲說:“她怎麼這樣啊,她都不跟我說話。”同學甲是我原班的同學,她:“沒有啊,她和我說話啊。”
她譏笑:“你這麼沒禮貌啊。”
我沉默地走出了教室——好像每次她掀起的風暴,都是我做錯了一樣。這一切,都因為我不善言談這一缺點嗎?我站在走廊的窗子前吹夜風,看看夜空的月亮,我想要答案,為什麼時間會變的?她曾說,她最愛遠方,我想,現在終於到達了“遠方”了吧,從好朋友到陌生人,從過去到現在遙不可及的遠方。
那個夜晚寒冷而漫長。
在暑假的輔導班上,迫於她的同學和自己的同學在一塊了,我們又一次成為同位,她什麼也沒發生似的和我熱情的打招呼。人生地不熟的我又一次和她成為同位。在以後的很多時候,感覺自己都快成以前的她了,一次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的語言便被她說為:“你太讓我傷心了。”爭吵不斷,面對大多數時候選擇沉默的我,她針鋒相對:“你數學這麼好,怎麼不去學理啊?我感覺你適合去學理,你真得不適合學文……”一大堆否定我的話滔滔不絕,當初,又是誰在鼓勵我?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只當做這些話在激勵我,不再懷疑自己。
對在班裡不善言談的我來說,那一段時光是最黑暗的時候,沒有人可以傾訴,沒有人可以幫我,我常常不知所措。但慶幸自己一直堅持的“原諒”,無論是我做錯了什麼,還是她的“曲解”,不斷地原諒,終於,幸運的是,故事的結局依然是美好的。
我不再生氣,不再計較,她收斂起了那些刺人的刺。她終究走向了遠方,不明所以的遙遠的距離,每個人都會到達遠方吧,只是記得帶著時光,太過孤單的旅程不免太過漫長。
慶幸與遠方的知己又一次在遠方相遇。渴望時光與遠方的原諒,致以珍惜,致以感動。
——僅此致以遠方
高二:阡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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