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了,任憑淚水肆意地充斥著眼眶。
兩天之外的一輩子……
原來,音樂可以像伊米花,觸及到那內心最深處,在黑夜的一角,上演莫名的悲傷。
靜靜的,一個人待在空蕩的房間一角,而靈魂已不在。可能,我真的很感性。時常,白天令我腦子簡單,夜晚使我思緒紛飛。可能是習慣了就著它睡覺,夢裡還要尋著它的跡。
它總能瞭解我,總能安慰我,甚至連我自己都難以說清楚。
很小的時候,我便很獨立。自己穿衣服,自己梳頭,自己上學……因為,我不像其他孩子那樣,總能依偎在爸爸媽媽的懷裡撒嬌,要這個,要那個。爸爸總告訴我,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我很乖,總會聽話,因為,我想讓他們放心,擠出更多的時間來陪我。可是,還是免不了就著電話來傳遞彼此之間的感情。媽媽總會問我:“想我們了嗎?”我總會這樣回答:“習慣了,也就這樣。”媽媽那頭便沉默了。
常常說習慣了就好,習慣了就這樣。可是,當自己安靜下來後,有誰能真正的明白一個人內心深處的東西。在那最脆弱的地方,逐漸蒙上了一層保護膜……
戴上耳麥,漸漸舒展,漸漸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流出體外,尋找依靠,尋找寄托。
故事,被水打濕,伴著疾駛的列車,我在長大。在我的路上,磕磕碰碰,跌跌撞撞,弄的一身淤青。還是一個人,就這樣,要勇敢。
戴上耳麥,漸漸舒展,不用悲傷的發洩。這裡有你我的心情故事,分不清是你的,還是我的,因為抽去了細節,它們是那麼的相似。
站在黑夜與白天的接點處,徘徊著,盡量控制著自己,但止不住的眼淚還是跌落了。從加州開始漫透,越過落基山、中央大平原、密西西比河、阿巴拉契亞山,最後浸濕了整片美利堅的國土,再滲到墨西哥,滲入太平洋。那紙上淺色的海先是一點一點斑駁的藍,繼而蔓延、化散,像吮不夠墨的紙般一寸一寸吮吸我的淚。晶藍的色澤從加利福尼亞灣緩緩擴散到東海,整個太平洋都泡在淚裡,無數山川河流海洋島嶼都淹沒在這水裡,半個世界下著雨……
海鹽高級中學高三2班高三2班 馮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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