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鷹的舞台是蒼天,在那裡飛出一道俊逸瀟灑的弧線;魚兒的舞台是河海,在那裡展現一派魚翔淺底的愜意;蒼松的舞台是峭壁,在那裡演繹櫛風沐雨的堅韌。
是蠟燭,就要燃燒;是粉筆,就甘願“粉身碎骨”;是溪流,就要東流入海;是水滴,就要折射太陽的光彩。因為這些,才是它們的舞台。
官場黑暗,容不下他飄逸的心,滿腹才華,擺脫不了“填詞作賦”的命運,於是他“仰天大笑出門去”,於是他“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於是他“且放白鹿青崖間”。李白飄逸而去,去聽蜀道猿啼,去歷青山秀水,去覓廬山曉月。酒入豪腸,七分釀成月光,剩下三分嘯成劍氣,繡口一吐,就是半個盛唐。
有酒有月的地方,就是李白的舞台,他的特立獨行、放蕩不羈,演繹了一代文人的豪邁。
揮一揮羊鞭,錦帽貂裘,他將其扔進雲霄深處,弄一支禿筆,短紙斜行,鐫刻出對大漢最深切的眷顧。
冰雪紛飛,卻寒冷不了蘇武的赤膽忠心,名利誘惑,卻動搖不了蘇武的“生是大漢人,死是大漢臣”的錚錚誓言。鐵血男兒,一身傲骨,敲響了千古絕唱。
冰天雪地,茫茫大漠,是蘇武的舞台。他用執著,用堅守,用不屈,用信念,演繹為人臣者至高無上的職責。
斡旋於巴以間的和平,帶著橄欖枝和自由戰士的槍,深情地呼喚:“請不要讓橄欖枝從我手中掉落。”為了自己的國民,為了全世界的和平,他穿梭於槍林彈雨,但他堅信和平的光芒會在不遠處閃爍的。
和平談判、反對戰爭,是阿拉法特的舞台,他用對國民的愛,對和平的嚮往,演繹“勇者的和平”的誓言。
李白用酒與月演繹不羈,蘇武在大漠用節旄演繹忠誠,阿拉法特用執著的和平信念演繹勇敢。
鷹擊長空,魚翔淺底,壁立千仞。
然而,並不是所有的星星都會閃耀光輝,並不是所有的溪流都可以流入大海,生命的玄機在於找準自己的舞台,演繹自己的精彩人生。